午饭吃的相对而言,比较简陋。
两碟咸菜,两碟青菜,一大盘饺子,以及三个煎好的糍粑。
唔,也不算简陋,对比起先前的生活来,这还真不算简陋。
去年林蔓上山给道观里挂了红灯孔,但今年她忙着,也未上山,这道观里当真是半点喜庆的意思都没有,依旧是冷冷清清。
饭桌上,林蔓吃了一个饺子后,瞄了眼道长。
“师父,我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太对劲,去年你让我爹在池塘里摸藕表示回礼,于是咱们家就添了一对大胖小子,哎,你说若是那藕不是我娘一人吃的呢?”
便是林蔓,也觉着白氏能生出一对孩子来,跟大年初一那对藕还是有着直接关系的。
道长闻言,淡淡撇了她一眼,“此乃福报,与何人吃了有甚干系?”
“所以也就是说…这藕是经过我爹手的,这一对大
胖小子,也是您送给我爹的?”
道长放下碗筷,念了一声道号之后,起了身,“善恶皆有报,你爹娘乃是大善人,自该是要有善报的!”
当初林蔓还喜欢同道长杠杠,可如今她却没了半分想要杠的心思,反而是嘿嘿笑着,道他所说及是。
吃了午饭,林蔓很是自觉地刷了碗。
刷罢后,他去瞧着那一声不吭的景洛,又好奇问了一声,“我见你这些年都没下过山,你去沂州城内玩过么?”
景洛闻言,愣了一愣,小小的脸上表现出一副严肃的样子,“与你何干?”
“无干无干,我就是问问!”林蔓嘿嘿一笑,“十五元宵那夜,城内会有花灯看,你可想去?”
都是小孩儿,哪儿有不贪图玩闹的?
可偏生他还要装作一脸很是深沉的模样,“不去,师父说了,不可随意下山。”
“师父那是怕你丢了随意给说的,你若想去,我带你去瞧瞧如何?”
这说得景洛很是心动。
起先他对林蔓还真就有些偏见,可自打这些时日相处下来,他这小脸上虽然得对林蔓很是不屑的样子,可心里对其早便没了任何的意见。
闻言,抿了抿唇,而后又觉着自己不该动摇,同她道了一声不如何之后,便干脆去了道长屋子里, 打坐起来。
林蔓深感了一声无趣。
而后又觉着不太对劲,这孩子对她是一直都不太搭理的,为何?难不成自己何时为难过他?还是哪儿做了甚事儿让他不满?
不然…为何总是要如此一副苦瓜脸?
未去多想,林蔓也跟着去寻了道长,他们打坐,而她便再道长房内翻了翻书架上的书。
不了解的人可能不知晓,以为道长这些书定然都是列如易经之书,但实则不是…这书架上有许多都是记录着功夫招式的书。
林蔓好奇时,问过道长,为何他会有此类的书,且还如此之多。
而道长却只笑笑道,“天下之事都讲究一个缘分,这练功夫也是讲究的一个缘字,与它有缘,便可练成,若是无缘,便练不成。”
无论说甚,他所注重的都是一个缘分。
这说法,简直官方了。
既然他如此说了,林蔓便也不接着问了,只道,“我瞧着这些书同我的缘分是极深的。”
于是,疯狂翻看。
而道长不知是否是默认还是因啥,总之他未曾制止过。
在道观里待了一个午后,林蔓便又四处逛了逛。
林燕风给的这一百两乃对证明自己对道祖的敬仰以及感谢,但道长不肯收,林蔓便想着不如干脆给道观里添置物什啥的。
起先,来说说这道观。
道观内为何香火不好?道祖灵验,道长称之为半仙,偏生那前来上香的,都是山下的穷苦人家。
这能证明甚呢?
说明这道观入不了人家的眼呐。
这道观瞧着是座老道观,主院屋子都很破旧了,还被说客房那些呢。
这瞧着,还真就不甚上档次,也无甚逼格哇。
再瞧这面积倒是十分大的,瞧着这道观约莫占地十二三亩的样子。
林蔓灵机一动,同道长道了一声,“师父,我瞧这道观破旧了,不如咱们修葺修葺一番?”
道长闻言,念了声道号,“无须劳烦。”
可林蔓心里有了较量,总觉着这道观是可以矿大规模的,于是她勾唇一笑,道了一声下山之后,便牵着桃酥往城内赶了回去。
回到家中后,她将自己关在了房里,开始研究了起来。
今儿个她仔细观察了道观的位置,发现这四周的位置都有很大,再且那几间客房也都太破旧了,木梁都开始发黑起来。
一百两,完完全全够修葺全信的客房。
于是,她设计了几个点,瞧着将新的客房修葺在哪儿合适之后,又去找了林燕风。
同他说了道长不接钱,她自己的想法后,林燕风点头,很是认同。
“道长既是不要俗物,你所说的修葺道观也是可行之事,你瞧瞧咱家有多少银子,若要修葺,便干脆都翻新一番,受了道长恩惠,才让咱家再填了两个人丁,这是银子也换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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