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蓝淄下意识的瞧了一眼那不曾哼上一声的沈景安。
“那你可不能请帮手!”
“我跟沈小哥本就是一起的,自家人,何为帮手不帮手的?”林蔓将手中的酒壶与他一个碰撞,而后仰头喝了一口,“酒逢知己千杯少哇,咱们下次喝酒,叫上李青城罢?”
“嗯?”忽然将话题转到了李青城身上,蓝淄表示不解,“好端端的,你替那公子哥儿作甚?”
林蔓解释道,“虽然是公子哥儿,可这人的确是不错的,也未曾做甚损人利己之事,再且我此刻也是终于明白了,就算这未缝知己,可能有个饮酒作谈之人已是十分不错了,只要有钱,这酒肉朋友似乎也不是太讨厌。
咱们下回喝酒唤上李青城,这买酒钱由他来出,到时酒管饱,多爽啊!想想都舒坦!”
这么来说,似乎也是不错,蓝淄点头,“只要买酒,一切都好说,一切都好说。”
林蔓闻言,嗤了一声,“果然啊,有些人啊,为了一口吃的,却是连原则也不用坚持了!”
蓝淄笑得不行,却仍旧是正经的回了一声,“原则?原则是甚?可吃否 ?”
林蔓白眼,深深觉着这人怕是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