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林蔓反驳,“我们所受的都是心灵上的创伤,难不成你还要将心掏出来比比么?”
“你…”里正简直被气的没话说了。
这周家人嘴巴都是个笨拙的,怎的就出了一个如此伶牙俐齿的亲戚?且还是一个小姑娘。
听着二人争辩来争辩去,李慕拍了惊堂木,示意二人肃静,他道,“你二人所说,都有道理!那便如此罢,林蔓打人,赔偿其医药费,而郑虎子先是欺压无礼,言语侮辱在先,便…仗打四十,收监两年。
郑老三等人上门闹事,虽未造成损失,却助长恶势,各,仗打十大板!”
当李慕判下之后,整个堂上之人都傻眼了。
尤其是郑家人,他们…一句话都未曾说,无缘无故的,就要仗打十大板了?
郑老三更是张大了嘴,哭闹喊道,“大、大人…大人啊,您不能徇私枉法啊,您不能因识得这妮子便想着她啊,咱们才是受害人啊,您这四十大板打下来,
我儿子岂不是要没命了?
大人啊!您是咱们沂州的青天大老爷啊,可要为咱们小老百姓做主!”
“你家儿子欺辱良家姑娘在先,却是要本府为你做主?”李慕凉凉一笑,“你那儿子的医药费,本府已让她赔偿于你,你还要当何?
柳捕头,去将大夫请来,瞧瞧这郑虎子身子如何,可需多少医药费!”
柳捕头应了一声是后,忙是去大夫请了来。
将郑虎子扛去花厅检查了一番后,大夫便道,他这命根子虽是受了伤,但也并无大碍,并不会影响日后的传宗接代。
如此,这医药费,只需简单的调养调养,一般的药材,大概个二三两银子便好。
于是,林蔓便在公堂之上,众目睽睽之下,无比大方的给了个五两银子。
她以胜利者的姿态看着郑老三一家人,笑道,“正义从来不会缺席!”
于是,最后的判定结果是,郑虎子因挨不住那四十
大板,便改为了刑罚,受了三年的牢狱之灾。
而郑老三与那几个弟兄,则一一领了十个板子。
从府衙门口出来时,几个兄弟因此闹翻,责怪为何白氏同意以二十两银子解决的时候,他们为何非要来这衙门当中。
且他们挨了板子,又折腾了一日,才得了区区五两的银子。
心有不服,几个弟兄们吵闹着要将他那五两银子给分了。
当然,这些事情都与林蔓无关。
只是一出府衙后,周老二哭了。
此事闹上了公堂,只怕村子里是瞒不住了,村子里一旦瞒不住,唐家人则更是瞒不住了。
谁家姑爷不在乎婆娘的名声啊,只怕这回,这唐家人是要退婚了。
然,白氏与林燕风却围在了林蔓与周慧的身边,昨夜被直接留在了衙门内,可是吓坏了他们。
白氏手不小心触碰到了林蔓的手上,她嘶了一声,疼的有些窒息。
如此,白纸这才注意到她的手腕竟是红肿了起来。
当下那眼泪便哗哗的落了下来,“我可怜的蔓儿啊,你受苦了,你受苦了!”
“我不苦!”林蔓笑笑,“这是我自己早间练功时不小心扭着了,我们昨儿个去了李大人府上呢,吃了好的,喝了好的,住了好的,倒是让您担心了!”
一旁的蓝淄闻言,低声道,“竟是在李府,难怪我在衙门找了你好大一圈都未曾见着人呢!”
若不是林蔓听力极好,还当真是听不着。
她下意识的看向蓝淄时,对方也正好同她看来。
对方先是愣了一愣,而后打着哈哈一笑,“啊哈,妹子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恰在这时,李青城走来,本是要同林蔓打招呼的,可当他见着蓝淄时,嗯了一声,似在回忆,“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当然见过了!
可蓝淄却不认,“公子认错人了罢?我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你会在哪儿见过?还是您去了咱们铺子里,见过了我?”
李青城对不关心之事向来就没有多大的映像。
虽说那一次蓝淄穿的花枝招展,可毕竟他的关注点都在‘江湖’公子身上,是以听他这一说,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那日他对那人最大的映像是穿的花里胡哨,而今日这穿得简洁又素雅,同那日之人完全无可比拟。
如此,他便信了,也不再多去追究,只同白氏道,“二位放心好了,我之前答应过二位,定不会让蔓儿丫头吃亏便不会让她吃到亏的, 我大哥这人虽是冷酷木讷了些,但做事却是十分公正的!”
白氏心疼林蔓的紧,一听李青城如此说,忙是感激得道了一番些,而后客套道,“多亏了李公子,若不是李公子…我家蔓儿与慧姐儿只怕是要吃更多得苦,若是公子不嫌弃,今儿个上我家吃顿便饭可成?”
上回林蔓被绑之时,他在家中安慰着他们,本身便对他充满了感激,想着有空了,定然要请好好感谢人家才可。
可毕竟人家是官宦子弟,若是上门去请人家喝酒吃饭,只怕会有被人猜忌成攀附的想法。
如今既是见着了,便也提及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