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蔓扬眉,笑面如花,“你确定、要比诗词?”
凌家子视而不见,“今日乃是才子相聚之期,太明湖上风景美如画,不如便以青山为题,如何?”
“那便顺了大叔之意,青山便青山罢!”
不过是一个十一岁的小娃娃罢了,凌家子就不信她的本事还能如此了得。
透过那扇还未关好的窗扇瞧了瞧外头的景色,他思虑了片刻,道,“红树青山日欲斜,长郊草色绿无涯。游人不管春将老,来往亭前踏落花!”
【小作在这里声明一下,关于诗词歌赋这些,小作也不是不会自己写,但自己写的难免就觉得有些错处,于是借鉴了古人的诗词!】
这诗虽做的不算应景,但好歹是应用了青山的。
林蔓想了想,在脑中搜刮了一番之后,笑了笑。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明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这乃是苏轼所著很是出名的诗词,出现在小学的语
文课本里。
而林蔓将西湖改为了明湖。
此乃太明湖。
虽说诗句当中并未特意表明青山,但她这诗中却笼盖了整座太明湖。
太明湖畔青山绿水,如何没将青山描绘?
凌家子见他果真对了上来,只觉着胸口似是有了些憋屈,他猛吸了口气,又以风花雪月为名,作了一诗。
林蔓自是不惧的,他说什么她便回答什么,到了最后,凌家子已无力再与她比拼。
恰好游南生听得风讯从一楼而来,见得凌家子时,露出了风度翩翩得笑意,“哟,凌兄,听闻你在此处欺负一个小娃娃,起先南还不信,如今亲眼所见,倒是不得不信了!”
凌家子本便被林蔓气得了脸色铁青,如今游南生一瀍河,他只觉着脸色更是挂不住。
冷冷撇了眼那装作一脸无辜的林蔓,他冷笑道,“看来你家那胞弟,竟是不如一个十来岁的少年儿郎!
”
“凌兄哪儿话!”游南生依旧笑着,“我那胞弟向来是个草包,打架喝酒他在行,玩起这文字游戏可就不擅长了,凌兄若是喜欢,大可来找南,南定会陪凌兄玩个尽兴!”
胜利者的风凉话。
凌家子吸了口气,“那便多谢游兄了!”
说罢,他再不多理游南生,折扇一收,越过他的身子便出了大厅去。
李青城脑袋虽晕乎,但也知晓是林蔓给他解了围,当下挣脱开了李阳的手,就要将自己的身子依附在林蔓身上。
然而还来不及有任何动作,旁侧便出现了个人,将二人的距离拉开了一些。
王玺将林蔓的身子遮挡了个严实,语气带着几分不悦,“你这猫尿喝多了可莫要对我的人动手动脚!”
他的人?这三字听得李青城很是不服气。
“王小叔,何为你的人?她明明是小爷我带来的,你作甚要跟我抢?”
王玺眉头一挑,“因为…她是我的外甥女儿…”
话罢,王玺也不欲再与他多说,同走来的游南生挥了挥手,“李二公子,人你可得看好了,下回再遇见此等情况,可就没我外甥来慷慨解救了!”
对于方才之事,游南生也约莫是知晓个一二的。
加之王玺又的确是他的长辈,他便也躬身作揖,“是,南定好生管教胞弟,给小叔增添了麻烦,是南不是!”
“罢了罢了!”王玺不欲同他客套,是以他将人带走之后,便也没了再多待的兴趣,直接拉了林蔓去了甲板,只等船靠岸,他们便下船归家去。
此时的天空乌云遮顶,明明是一副快要下雨的样子,可这雨酝酿了半日也未曾有落下的样子的。
风将二人的衣衫吹的猎猎作响。
林蔓将身子趴在栏杆上,瞧着湖中的水,问了王玺一声,“咿,李家那两位公子都喊五爷为小叔,你们两家还是亲戚呀?”
“算是有些个裙带关系!”王玺一脸不在意,“说来你也是不懂的…唔,不过小丫头你今日倒是让我开
了个眼界也,竟是有如此本事,连那大名鼎鼎的凌家子都让你怼的无话可言!”
“我何时怼过了 ?”林蔓撇了眼王玺,“我只是向来瞧不惯那些个自傲之人,比如我也瞧不惯游南生,不过是些个文人罢了,自以为写得了几个文章,做得了几篇诗词歌赋就一副天下唯我独尊的样子了?
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只怪他们对自己太过自信了,见不得那骄傲自满的样子!”
林蔓与他们往日无仇近日无怨的,倘若凌家子低调一些,莫要来给李青城难看,莫非她还能主动招惹了他不成?
王玺听得此话却有些诧异了,“你似乎对读书人不太欢喜?”
“怎的可能!”林蔓笑出声来,“只是相对而言,我更喜欢低调内涵的读书人罢了!”
王玺不语。
二人随意聊了会子之后,船已是要靠岸。
王语嫣今日在画舫之上不下心露了脸,是以下船之时便有不少男子围绕了上去,纷纷只为讨得姑娘欢心
。
李青城在船上睡着了,游南生让人将他背下去来,还特意同林蔓前来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