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道,“大嫂,您这是要作甚?”
怀中的闺女还在抽泣,李氏的怒气未曾消散半分,她犹如一只被惹怒的老母鸡,紧紧的护着自己的孩子,再一脸不悦道,“你说我作甚?你家的好蔓儿竟是欺负我家菁儿,你瞧我家孩子都被吓成什么模样了?蔓儿好歹也是姐姐,姐姐平日里本就是该要照顾妹妹的,你这不照顾也便罢了,如今还要欺负人了?
怎么?你们二房不过是回了一趟娘家,这翅膀就硬了不成?对母亲不孝也便罢了,竟还欺负到咱们这头上来了?菁儿可是咱们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
摔了的宝贝,你们这是要作甚?欺负我家明珠,莫不是不将咱们放在眼里?”
说起来,李氏这人也是个泼辣的,在加之丈夫是个教书先生,有秀才的名头傍身,她这个秀才夫人平日里在村子里也说得上个话,便以为自己的分量也是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