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沉一句话都没说。
南知意心里无奈,没再多说什么。gōΠb.ōγg
她看了一眼时间,离帝释景说的十五分钟,差不多要到了。
于是,就把药放在桌子上,“那你忙吧,有事给我打电话,身体有什么状况,也记得告诉我。”
说完这一句,她没再停留,转身就出去了。
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傅司沉有着转身拉住人的冲动。
要是放她走,以后再见,只能是朋友了……
可他终究没这样做,生生忍住了。
到底……还是不想为难她!
转眼间,办公室内,就剩下他一个人。
傅司沉面沉如水,两手紧紧握成了拳。
文森进来时,就看到了这一幕。
虽然没亲眼看到发生了什么,但他也能隐约猜到一些情况。
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去安慰。
就在气氛沉重到,要让人喘不过气时,文森忽然目光微闪,出声问道:“这个……是知意小姐掉的吗?”
傅司沉听了,扭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只精致漂亮的耳环。
他有印象,确实是南知意刚才戴的。
耳环是星月款,掉的这只,恰好是月亮……
傅司沉伸手接过来,目光沉沉地盯着看了好一会儿。
随后,他缓缓攥进了手心,那力度,仿佛抓住了全世界!
……
南知意从傅司沉公司出来后,就直接上了帝释景的车。
虽然和傅司沉说的话,没直接挑明,但她知道,那男人应该能明白……
这会儿,帝释景正在后座上,翻阅文件。
南知意把刚才的事情,抛到脑后,笑着打趣,“文件拿反了!”
帝释景笑了一下,曲起手指,敲她额头,“你以为我是你?”
说着,他把文件合上,放在一边,又问道,“药给他了?”
南知意点了下脑袋,眉眼含笑。
看着冲自己笑的小女人,帝释景心像被填满了一般。
他意有所指,道:“嗯,比预想的,下来得快。”
南知意笑得更甜了,道:“肯定要快,主要怕有人等太久,会忍不住冲上去!到时候你俩打起来,我可拉不住!”
帝释景顿时觉得好笑,反问道:“我是那么冲动的人吗?”
驾驶座的周易听到这话,不禁在心里吐槽:是,你就是这么冲动的人,刚才知意小姐上楼时,你瞥窗外十几眼,快把车窗户看裂了!
这事儿,南知意并不知道。
不过,她仍点着头,浅笑开口,“是!所以为了让你安心,我当然要迅速!
而且,方才……我和傅司沉大概说了下,要和你回家的事情。”
这话,让帝释景挑了挑眉,心里有点意外。
他不由盯着她,认真问道:“你不担心,这么多年的关系,就这么破裂了?”
南知意眨了眨眼,很快就摇头,回道:“不会,他不是那样的人,虽然嘴巴毒,脾气差,但人不坏……以后还会是朋友的。”
虽说这个回答,帝释景很满意。
但一听到这小女人对傅司沉那家伙的夸赞,忍不住心里犯酸。
南知意察觉到,不禁有些想笑,立刻拍他胸口,“帝总,做人要大度一些,知道吗?”
帝释景扫了一眼人,不置可否地轻哼了声。
这时,他也发现了,对方一处耳垂空落落的,便问:“另一只耳环呢?”
南知意摸了摸,才发现是空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掉的。”
她表情有些懊恼,“我还挺喜欢的!”
帝释景见她这表情,不由轻笑地牵过她手,轻声道:“没关系,回头我给你买新的。”
“好!”
南知意自然不会和他客气。
很快,车子启动,他们离开了傅司沉的公司。
下午,她和帝释景、周易、南锦逸,以及一众保镖们,一起乘坐飞机回了国。
十几个小时的航程,坐得人昏昏欲睡。
飞机落地的时候,恰好是国内的早上,阳光灿烂,让人感觉一切都是美好的。
南知意和帝释景一出机场,便直接回了鹿苑。
两人不在国内的日子,四小只不是和帝老爷子在一起,就是到鹿苑和南老爷子、南老太太生活。
这几天他们都在鹿苑,南知意到家的时候,四个小家伙,正和两老吃着早餐。
“宝贝们,我回来啦!”
人未到声先至。
四小只期盼已久的声音响起,都有些不敢相信。
慕慕嘴里还念叨着,“是我太想妈咪了吗?所以出现幻听了?怎么听到妈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