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王扫了一眼韩清元和李茹,问道:“这两人是怎么回事?”
“他们,”谢琼韫回答道,“启禀父王,之前儿媳因心中有所猜疑,便派了人去蹲守,发现这两人正是劫粮草的主谋,所以把他们抓了来。”
宁王世子满脸不悦:“这是我们男人的事,你一个妇道人家掺和什么?敢越过父王和孤擅自做主,孤看你越来越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私自用刑,把人弄死了万一丢了重要线索怎么办?无知!愚昧!蠢妇!”
这不是宁王世子头一回当众骂谢琼韫,但当着这么多下人,还有李茹和韩清元的面,谢琼韫的脸还是挂不住。
她忍着火气道:“世子喝醉了,越发口不择言。他们劫粮之事,证据确凿,难道还怕冤枉他们吗?”
宁王世子把一封已经拆开的信扔到谢琼韫脸上:“你自己看!”
谢琼韫把纸拿下,仔细读起来。
是许澄宁写给宁王的信,信里极尽嘲讽、威胁、挑衅、羞辱之言,把宁王骂了个狗血淋头。
“粮草是我让他们劫的,那又如何?给你三天之期,放我李茹妹妹和韩表哥全须全尾地回来,当初我能把庞毅的兵马抢走,如今也能让边关的十万大军直捣你徐州老巢。季少将军连战连胜,也不像端王与薄元道需要瞻前顾后,把徐州拿下自然不成问题。不想功败垂成,就即刻放了他们,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