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兹道:“安丰与大魏相距甚远,你们是如何到的?”
许澄宁道:“大魏一直有意与安丰往来,我们这回能到,也是来探个路。”
齐兹听得很高兴,早早派人先行到王宫禀报,他们刚进都城,就收到了安丰王邀请他们进宫参宴的消息。
“我王仁明好客,许先生不必紧张。”
许澄宁道了谢,低声叮嘱许灿星跟着自己。
安丰对大魏人的欢迎超乎想象,许澄宁看着面前满桌子的肉菜瓜果,还有一支接一支的宫廷宴乐,殿中穿着艳丽衣裳舞个不停的乐人,心里感慨得不行。
她低声对韩策道:“我头一回知道,原来男人跳舞也可以这么柔软灵活。”
韩策何尝不是如此:“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总算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一个四肢纤长的男舞者跳过来,打着旋儿舞动着,手里的银瓶举过头顶,流口泻出一道清澈的水柱,倾注到他们的酒杯里,果香酒香四溢。
那光滑的水流让许澄宁莫名想到了大魏的水袖飘带,也是这么流畅滑溜。
“举杯点两下。”
许澄宁提醒了一句,于是他们纷纷举起倾满的酒盏晃了一晃,以表谢意。
安丰王是个四十来岁正值盛年的男子,一身金色的翻领锦袍,中等身材,对他们很是和善。
“诸位,我安丰舞乐如何?大魏的歌舞又是什么样的?可能让我一见?”gōΠb.ōγg
许澄宁道:“回王上,甚好。大魏男子不会跳舞,也没有带大魏的乐器,无法为您展示,实在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