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鲜香的烟气扑面而来,许澄宁扇开热气,看到里面数只半透明汤包,鼓鼓囊囊的,花褶捏得很是细致漂亮。
许澄宁刚伸手,秦弗却又给盖上了。
“回府再吃。”他又伸手来抢她的糖,“这个别吃了,丢掉。”
许澄宁护着糖,很为难:“这是食物啊,不能丢。”
许澄宁素来是一滴汤水都不肯喝剩的,秦弗知道她这个毛病,咬牙道:“孤吃。”
“您不是不爱吃甜吗?”
老让他吃自己吃剩的东西,多不好啊。
“无妨。”
秦弗抢过糖画,一口咬下织女的头,嘎吱嘎吱地嚼。
鹊桥相会?
做梦。
马车到了王府,许澄宁先下,然后记起秦弗还在装病,就转过身作搀扶状。
其实也不用她,单左一个人就够了,不过下了马车后秦弗倒是推开了单左,把她当个拐杖用。
习武跟不习武的人就是不一样,单左硬邦邦的,打一拳都不变形。
许澄宁却像猫儿似的,筋骨柔软,手轻轻一捏,骨头就被揉开了,溜溜滑滑。
秦弗环着她的肩,许澄宁则偶尔使力的时候,只能搂他的腰,精瘦又硬朗。
她悄悄摸了几下才确定他没有穿护甲,纯壮的,腹部上不知为何,还一块一块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没有。
搀扶他回了听雪堂,毕竟担了伤重之名,这回便没进书房,而是进了秦弗的寝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