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们对自己也太自信了。”
刚才还一脸害怕的李德脸上突然浮现一抹得意的笑容，“你们难道没有听说过反派死于话多这句话吗？看看你们书中拿着的是什么东西吧。”
听到这话，褚亦安和陆卿渊下意识地看向手里。
原本的手枪变成了树枝和鸡腿。
褚亦安拿的就是鸡腿，还是坏掉的。
李德“搓”出来的武器不是凭空产生的，而是从其他地方拿来的。他还试验过越近的武器，越容易被他夺过来。
所以，现在是他的主场了。
李德宁狞笑一声，朝向隐约看到人影的地方射击。
没打中人，但是打中了陆卿渊的氧气瓶。
瓶子开始漏气，压力表飞快降低到红色刻度。
褚亦安听到漏气到声音佝偻着身体快速跑过去，拽着陆卿渊进入附近的一个大楼，在深吸一口气后，将氧气罩交给他呼吸。
紧接着，褚亦安快速拿出百宝箱。
但李德根本不给他们这样的机会，已经追上来了。
子弹撞向百宝箱，金属间撞出火花。
褚亦安用放大版的百宝箱将楼梯堵住，拽着陆卿渊冲到毒气还未到达的高层。
在没有毒气的地方，她重重地喘两口。
“现在只有那人有枪，我们在普通的情况下根本打不过他。不过氧气瓶这玩意儿给了我灵感，我们将他引到其他地方，然后弄坏他的氧气瓶。”
褚亦安话刚说完，李德的脚步声从楼梯里传出来。
两人相视一眼，然后从窗户跑出去，跳到下方的屋顶上。
他们快速地往建筑物内藏，只听后面的子弹落在脚边、瓦片上、还有从头皮擦过，令人心惊胆颤。
直到他们躲进满是毒气的屋内。
“我去破坏他的氧气瓶，你藏好。”
陆卿渊拿过呼吸罩吸了一大口，将褚亦安塞进附近的衣柜里离开。屋外第三个人的脚步声响起，李德子弹不要钱般在屋内胡乱射击。
毒气里看不见人，只能靠听声辨位。
褚亦安听到他们跑到楼下去了。
陆卿渊让她留在这里，但她不可能真让陆卿渊赤手空拳面对那个全副武装的敌人。她在衣柜里找到一件黄色的外套裹在身上，然后摸到厨房拿了把菜刀，放轻声音跟过去。
黄色外套让她更容易在毒气中伪装。
楼下两个黑影虽然看不清是谁，但是开枪的那个是李德无疑。
褚亦安偷摸着转到李德身后，菜刀已经捏紧，趁着时机一刀砍在李德背后……的氧气瓶上。
靠，刀刃都卷了。
李德更是一惊，转身朝着后面的褚亦安开枪。
褚亦安往地上一趴，地上全是李德丢弃的没子弹的枪支和一个塑料制品的……魔仙权杖？
朱天广的动感光波原来也被搓走了。
褚亦安拿起这个看起来滑稽的魔仙权杖，朝着上方的人照射。下一刻，歌曲声响起，李德惊恐地发现自己从一个莫得感情的杀手变成了一个听到音乐就会跳舞的动感dancer。
音乐还在前奏。
一个身影已经朝他靠近。
陆卿渊钳住他的头，然后一扭。
李德死了。
褚亦安赶紧上去将呼吸器给陆卿渊吸两口，然后忙着取下李德的氧气瓶准备给他戴上。
“褚亦安。”
“嗯？”
她刚抬起头，脸上的氧气面罩被取下。
陆卿渊咬住她的嘴唇，像是在宣泄情绪般重重地亲吻。
不能呼吸。
在窒息中舌尖的纠缠。
这种充满毒气的环境里，褚亦安又惊又怕。
幸好这个吻很快结束，她举着呼吸面罩大口的喘气，最气的是还得将面罩分给他用一下，“你这实在太乱来了！”
陆卿渊没有否认。
“所以呢？要我对你负责？”
“这个……还是不用了。”
褚亦安将李德的氧气瓶收起来，拿出了个全新的氧气瓶给陆卿渊。
毒气挡住了她此刻的面红耳赤，她盯着李德留下来武器转移注意力，“这些东西怎么办？”
虽然她有百宝箱，但是装下氧气瓶和必要物资后，空间也剩下不了多少了。
这么多武器又没有子弹，有些占地方。
随意扔在这里也麻烦。
万一再出现一队有氧气瓶的人，而且有子弹没武器呢？
虽然这种概率很小，但细节决定成败。
没必要给自己埋雷。
“我去看看哪些值得留下，其他的拆了扔下水道。”
两人用了半个小时处理完这里的东西，疲惫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