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也是这么想的吗?”东清公主压抑不住怒火了,面上却是委屈巴巴的看着澜玺太子。 只要澜玺太子站在她这边,她就不怕江太后。 可惜,澜玺太子并没有顺着她的话聊。 “孤觉的太后所言并不是没道理,东陵既然打算和亲,姿态就应该低一点,而不是对着旁人指手画脚。” 要是南端和云澜继续合作,东陵还有什么资本骄傲? 澜玺太子之所以会和东陵有牵扯,完全是因为自己的私心在作祟。 他本想吞并东陵之后,再和南端开战,让南端不得不妥协自己。 可现在,南端率先打破了僵局,以至于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殿下是想和南端一块对付东陵吗?” 东清公主放缓声音,表情不像刚才那么咄咄逼人了。 澜玺太子蹙眉。 “今日你们到底是来吃饭的,还是来让哀家见证你们东陵是怎么逼婚的?” 江虞月已经没了耐心,将酒盏放桌子上一放,眼神凌厉。 这一声吓得东清公主红了眼眶,委屈巴巴地看着澜玺太子,期盼着他能开口说句话。 澜玺太子低着头就当作没听见。 于是两个公主彼此看了眼对方,颜珠公主咬咬牙,笑着说:“太后息怒,皇姐也只是着急些,并不是有意冲撞您,今日我们姐妹立即向您赔罪三杯酒。”WWw.óΠъ.oя 两人倒了酒自顾自地喝了三杯。 气氛缓和 两位公主倒是不敢轻易开口了,她们察觉江虞月的眼神太过犀利,好像能看穿她们。 一场酒宴食不知味,澜玺太子倒是频频看向了江虞月。 江虞月就当作没看见,放下筷子拿出干净的帕子擦了擦唇,又接过苏姑姑递来的茶漱漱口。 一旁的颜珠公主笑着问:“我听说小皇帝机灵又可爱,这次来也没带什么,这是长命锁,但愿小皇帝能平平安安,长命百岁。” 听到这话,江虞月才给了对方一个好脸色瞧。 苏姑姑伸手接过长命锁,屈膝道谢。 “哀家就替皇儿多谢颜珠公主了。” 江虞月的脸上终于绽放了笑容,脸色也柔和不少。 颜珠公主立即就明白了,江虞月最看重的就是她的孩子! 于是她挑拣了吉祥话说:“小皇帝福大命大,是个有福气的人,太后娘娘一定很想念小皇帝吧,若是战争早早结束,您就可以一直陪伴小皇帝了。” “这个年纪的孩子最离不开母亲了,身边围绕的人再多,也抵不过亲娘在身边。” 江虞月动容了些,忽然笑着问:“颜珠公主远嫁,一定很想念自己的母亲吧,真是可怜的孩子。” 颜珠公主垂眸,没想到几句话就和江虞月拉近了关系。 “是啊,但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为了两国友好,也不得不担负公主的义务。” 双方气氛缓和,开始闲聊起来,颜珠公主说了几句讨巧的话。 江虞月大方的给了赏,陪着聊几句。 东清公主始终没开口,坐在那就像个隐形人。 一个时辰后,颜珠公主表示对江虞月一见如故,想小住几日。 “也好。” 江虞月开了口,其他人自然没有反驳。 于是颜珠公主就这么住下来了。 一行人散去后,江虞月回到了自己的营帐,揉了揉眉心:“全都是幺蛾子,没一个省心的,明儿让太医给颜珠公主瞧瞧手腕,务必要把人治好,再派人看守着,不准她到处跑。” “奴婢明白。” 次日天不亮太医就等候在颜珠公主的门外。 颜珠公主铁青着脸,忽然有些后悔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