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靠谱吗?”知府一脸愁容,也不知这怎么会来了个大人物,居然还在他的地盘上病了,这不是要命么。
刘妈妈笑;“放心吧,这丫头就是楼里的,一直都我眼皮底下长大,不会出事的。”
一边说刘妈妈还给知府倒了杯酒,片刻后,刘妈妈起身离开,很快楚昀宁来了。
“八卦阵的事你知晓多少?”
“不知道。”
闻言楚昀宁一脸失落,又问起了:“知晓多少镇国公府?”
“不知道。”
“那你效忠谁?”
“自然是当今皇上。”
楚昀宁悄悄松了口气,转身离开了屋子换了刘妈妈进去,等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
现在的时间对于楚昀宁来说一分一秒都是煎熬的,她多等一分,褚儿就多一分危险。
刘妈妈喊她:“进来吧!”
楚昀宁低着头进门,已经换成坦然自若丫鬟打扮,知府半信半疑,可在刘妈妈的劝说下只好点了点头,并直接将楚昀宁带入流花湖小镇。
经过几次严密的侦查,她终于跟着知府进了大厅,大厅内已经站着好几个大夫,诸位大夫纷纷交头接耳,隔着屏风,楚昀宁都闻到了血腥味。
“混账东西,你医不好人算什么本事?”
“滚出去!”
“快滚!”
接二连三的大夫被撵出来了,紧接着她抬眸看了眼焦急的知府。
知府弯着腰进了屏风说了几句,她听见了,说是可靠信任。
“让她进来试试吧。”
“是。”
知府又走了出来指了指里面,楚昀宁点点头也弯腰进去,看着榻上的人,楚昀宁的怒火实在难以压制,指尖都渗入了掌心察觉到了疼意,才保持了仅存的理智。
她指尖搭在了镇国公的手腕上,沉思片刻后才说:“国公爷这是毒气入体,需在两个时辰内解毒,否则……就是大罗神仙来也救不了。”
“如何解毒?”镇国公慌了,他下颌苍白的胡须轻轻颤抖,激动地看着她。
楚昀宁说:“需心头血入药才可,而且是百毒不侵之人才行。”
一提到这,知府愣了:“这世上上哪去找百毒不侵之人?”
楚昀宁耸耸肩表示不知道,退到了知府身后,镇国公又问:“你究竟是什么人,小小年纪口出狂言……”
“国公爷,这是府上长大的,她父亲就是个极厉害的大夫,是微臣眼皮底下的人,绝对没事。”知府保证。
闻言,镇国公才摆摆手,因情绪激动又呕出口血,整个人摇摇欲坠。
闻讯而来的就是镇国公老夫人,她两鬓花白,扑在儿子身边:“还愣着干什么,快想法子解毒啊。”
“母亲,这件事没这么简单……”镇国公一个眼神示意,知府和楚昀宁都被人按下了。
镇国公老夫人蹙眉,她现在只关心儿子的死活,却不懂儿子的做法。
“你到底是什么人,昨夜我才中毒,今日你就送上门了,这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所以镇国公严重怀疑楚昀宁的来历,楚昀宁却不慌不忙地说:“国公爷根本就不是昨夜中毒,而是一个月前中毒,只不过一直没有显现罢了,昨夜国公爷误食了兰桂点心和体内毒素相克,这才提前几天有了症状。”
镇国公傻眼了,他昨日的确吃了块兰桂点心,似想到了什么,他又问:“你是说若不是这块点心,我过几日也得死?”
楚昀宁点头。
昨夜她在雪貂儿身上闻到了兰桂的气味,所以大胆猜测,而且她给雪貂儿的爪子上抹了毒,雪貂儿间接性蹭在了母雪貂儿身上,母雪貂儿又恰好是镇国公的心头宝,有过接触之后,自然就会中毒了。
并且刚才故意那么说,就是动摇镇国公的想法,有人要利用他,然后给他下毒让他去死。
“儿子,是谁要害你?”镇国公老夫人跺了跺手中拐杖,一脸气愤。
镇国公老夫人也是她派人给送的信儿,镇国公老夫人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视如己命。
所以当镇国公下不了决定时,镇国公老夫人一定会想法子救人的。
果不其然,镇国公老夫人催促着镇国公:“你还在犹豫什么呢?”
镇国公回过神,心里有股怒火无法消散,他原来早就中毒了,与此同时,他对楚昀宁的疑虑也打消了,摆摆手让侍卫松开了人。
“你可有法子弄来心头血,我可给你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
楚昀宁苦笑:“奴婢一直都在府上当差,哪有机会接触这样的人。”m.gΟиЪ.ōΓG
“那若是弄来人,你可会取心头血?”
楚昀宁摇头;“奴婢只是看过书,取过小动物的心头血,此血必须要新鲜,对方一旦死了,这血也失去功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