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返京
当天伴晚时分。
苏俊以自家妹妹苏珊的名义派人去了一趟沈府,唤来了刑部尚书沈安沈大人的长女,沈柔。
此女年芳二十有一,还在闺中,尚未出嫁,可见沈安大人多么疼爱这个女儿。
要知道在明朝时期,寻常女子基本上十五六岁就嫁人了,到这个年纪还未出嫁的那么就两种。
第一种是家徒四壁,没人看的上。
第二种就是家中富足,长辈十分疼爱女子,不忍那么早嫁人,舍不得。
很明显,沈柔属于后者。
苏俊与沈柔见面的地点是在苏万鹏的卧房。
因为苏万鹏的接发妻子张氏,也就是苏俊的亲生母亲故去的早,所以这里除了苏万鹏外,外人极少入内,连苏俊其实都没来过几次。
“俊儿哥,苏珊姐姐在何地啊?这么急着传我过来
,发生什么事你?他那夫婿又惹姐姐生气了?”
沈柔面貌俊美,婀娜多姿,谈笑间一打趣惹的苏俊也有些心猿意马。
苏俊没搭话,一边走,一边翘着沈柔的样貌,越看心里越欢喜。
明眸皓齿,光彩夺目,绝世佳人也不过如此。
“怎么,沈伯父就没给柔儿寻户人家?”进了卧房后,苏俊转身关上房门,顺着话茬问了一句。
沈柔此刻还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呢,以为苏珊在内房:“爹爹疼我,不忍我这么早嫁人,我也想多孝敬爹爹几年。”
“柔儿看我如何啊?”苏俊仗着胆子向前跨了一步,动作暧昧轻浮,把手搭在了沈柔的肩膀处。
古人云,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是苏俊这般明目张胆的轻薄了。
“俊儿哥自重。”沈柔皱着眉毛,用手担开苏俊的手掌,别看沈柔这名字虽然起万般柔软,可性子却跟他爹沈安极其相似,强硬的狠,一点亏不吃。
苏俊深呼一口气,也不知道此刻脑子里面又想到了什么,身子都略微一颤。
“苏珊姐姐在何地,我要去寻他。”沈柔见苏俊的神色有点不对劲,连忙志明来意,喊着要见苏珊。
苏俊没说话,而是伸手指向内房。
沈柔撇了苏俊一样,随即大步走去,步伐紧凑,显然她有些厌恶苏俊了。
接着,苏俊歪着脖子嘴角泛起了邪笑,再三确定房门紧锁后便径直的追了上去。
片刻后,屋内响起了争吵之声。
“放肆,你可是我爹爹是谁?你在敢轻薄于我,我要去告诉苏伯父了,看他不打断你的腿。”
“明天天一亮,这苏家就是我做主了,兵部尚书的位置也终将是我的,春宵一刻值千金,沈柔妹妹别不识趣啊!”
“你放开我,你个禽兽,来人啊…”
“这是我爹的卧房,旁人根本不敢来,你就从了我吧!”苏俊声音中乍现癫狂之色:“从了我让你死的
痛快一些,别自讨没趣…”
另一头,河北赶往京城的官路上。
阿福的伤势基本已经稳定了,这也多亏了陆南懂得现代外科医学,若是换了其他大夫,恐怕阿福早就入葬了。
“姑爷你从何地学的医术啊,真是了得!而且阿福发现这次您醒来后也变了,但是具体哪里变了阿福也说不出来。”这几天内,阿福的问题变的越来越多,因为他发现眼前的陆南跟以往差距太大了,就跟换了一个人是的。
陆南一边赶着马车一边反问道:“那你说说我都变了什么?”
“以前的姑爷您贪杯,好赌,没有主见,遇事就会慌乱的躲在大小姐苏珊身后,任打任骂也敢言语。”阿福撇着嘴,声音越说越小:“姑爷我这么说您,您不会生气吧?”
“呵呵,阿福,我教你个词,叫脱胎换骨,以前的陆南死了,取而代之的是新的陆南。”陆南仰着头傲
然说道:“这一次回京城咱们兄弟要办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揭穿苏俊跟阉党之间的勾结,让他血债血偿,我要亲眼看着老爷怎么收拾他。第二件事就是把咱们的福禄止痛散卖给兵部的官老爷们,咱踏踏实实的当个富商,以后也跟苏家划清界限。”
阿福犯愁的回道:“那老爷能相信我们吗?”
陆南信心十足的分析道:“来杀我们的人看打扮都是锦衣卫,那是阉党的狗腿子,这就证明是苏俊派来的人,不然我们跟阉党无冤无仇的,他为什么要杀我们?而苏俊为何会派人来杀我们呢,还不是因为我们知道他跟阉党的勾当,这就足以证明,苏俊是怕我们去跟老爷告密的。”
“阿福到不希望老爷真的正法了大少爷,那是老爷的独子。”阿福眨着眼睛有些欲言又止:“姑爷,都是自家人要么…”
“阿福,那帮恶徒可是差点杀了你啊?”
阿福挠了挠头,憨厚一笑:“阿福就是个下人,死就死了,不怕!”
“住嘴,此事说定了,就按照我说的办。”陆南态度强硬了起来,掷地有声的喊道:“我曾说过,我们是兄弟,是袍泽弟兄,你欠别人的,我会帮你还,别人欠你的,我也会一一帮你讨回来,这是苏俊欠你的,他必须还…必须!!!”
阿福听后没搭话,但是看他的神色也可以看出,在他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