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我更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希望,自己能在蜡烛熄灭之前,挖到什么。
最好的,肯定是师父的尸身。
但我回头又一想。
师父尸身绝对不可能这么简单的挖出来,一定是……
“你们快看,有蜡烛熄灭了。”
就在这时,李大胆突然喊道。
我急忙抬头看去。
师父在这周围,插下了十二根蜡烛,蜡烛把山根底下当成一面,而它们围成了另一个面。gōΠb.ōγg
而此刻,这些蜡烛中,靠山根的那几根蜡烛,已经开始慢慢熄灭了。
想来,也是我刚才撂挑子的时候,耽搁了太多的时间。
这才好会让整个过程中,显得那么疲惫和无奈。
所以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一定要在蜡烛彻底的,完全的,结束在蜡烛燃没之前,搞定这一切!
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定下这么个时间,以及,我到能够从里面挖出来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渐渐感觉体力不支。
我实话实说,这一段时间里,可真是把我给累坏了!
可我一边挖,一边想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怎么又突然变成,要在蜡烛彻底的全熄灭之前了?
只求,最开始李大胆挖的时候,不是说,他一不小心就会把蜡烛弄灭。
所以,才换成我挖吗?
可就算是他一不小心把蜡烛弄灭了,也不至于说,把蜡烛全都给弄灭吧?
所以说,还是在耍我喽?
但我现在也着实无心再去细究这些,只想着,能找到师父的尸身。
一铲,两铲……
我挖的越来越快,同时也是越来越深。
那些白蜡烛,则是很有规律的一根根熄灭了。
说来也是奇怪,蜡烛熄灭的过程,还保持着很有规律的样子。
从山根底向外。
一直到还剩下最后三根的时候,福叔突然喊道:“停!”
我立刻停住手上的动作,然后用手背擦了一下被汗水浸湿的眼睛。
说老实话,汗水进了眼睛,确实很难受。
而我根本无暇顾及,一直都是硬挺着在挖。
而在我把眼睛擦的舒服了一些之后,急忙把手挪开,气喘吁吁的看着眼前的脚底。
黑色,一块和周围的泥土,格格不入的黑色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很快,蜡烛又熄灭了两根,只剩下一根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可能熄灭的样子了。
福叔快步走了过来,然后蹲下身子,也不管什么埋汰不埋汰,脏不脏,用手,在那块黑色上快速的扑打,扒拉。
那黑色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楚。
我渐渐的看到,那是一块黑色的金属物。
然后,是黑色金属做的门!
最后一根蜡烛终于也熄灭了,余烬的烟雾,断断续续的飞到了空中。
然后,被空气吸收,接纳彻底的藏匿于无形。
李大胆不失时机的也蹲下,和福叔一起扒拉那扇门上的泥土。
我看的,便也越来越清晰。
是门,确实是门。
而且那门不知道是用了什么金属制成的,黑漆漆的,看上去让人只感到十分沉重。
福叔站起身来,松了一口气,然后冲我点点头道:“做的不错。”
我皱了皱眉头。
“我师父呢?”
福叔不是说,我哇挖这个,是为了找到我师父吗?
可我现在只看到了一扇门,根本没有什么师父的尸体。
别说什么尸体了,就连师父的一块指甲都没有找到啊!
“应该就在这里面。”
福叔冷声道。
“在这里面?”
我疑惑着重复了一遍福叔的话,表达着心中的不理解。
“不错。”福叔再次点头,说道:“这里面,应该是还有别的空间。”
“负责,那个邪祟,也不会选择藏匿在这里。”
“那他藏匿在这里的目的是神什么?”我愈发不解,问道:“福叔你的意思是,邪祟还会选择藏匿的位置吗?”
在我看来,邪祟除了自己的执念,就没有什么在意的地方了。
毕竟邪祟不吃不喝,也不用休息。
而之所以它们会被称之为邪祟,就是还有执念未了,因此而游荡在世间的孤魂野鬼。
“不然呢?”
福叔就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着我,说道:“邪祟生前也是人,只要是人,就会有位置感。”
“也许人丝滑,变成邪祟,这种位置感会减弱不少,但是邪祟害的人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