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什么条件才能做到?”我打断他。
“必须借助工具!”殷天倏地睁开眼,瞪视我道:“冀中一门候的飞天蚂蟥最合适,可我刚才看过,房顶和周遭的焊接护栏没有被蚂蟥‘叮’过的痕迹。”
我点头:“所以不是用寻常的工具。”
“是人!”殷天眼睛都快瞪出血了。
我莫名有种后脊梁发凉的感觉。
这个货,气性也忒大了吧?
我也没正经跟他打赌啊?
殷天的脸色已经在‘打雷’了:“老式的电梯,轿厢上到最顶,和电梯井口之间也还有零点九米的距离。距离护栏顶端,是两米四。
我看过那个叫曲菲菲的伤势,她不是被丢进去的,应该是被人放到轿厢顶上的。”
我再次点头:“‘工具人’在上面把迷倒的人放下去,‘三叉戟’站在轿厢顶上接着。”
殷天忽然走到我面前不到一米的距离,依旧瞪视着我:“我一定替你把那腰子找回来。”
我说:“那是必须的,你本来就是‘戴罪立功’。”
“可你也必须替我做一件事!”殷天骤然咬牙切齿,表情变得十分扭曲,“做我的搭档,和我一起去偷一件东西!”
“什么情况?”我猝不及防,下意识看向况风,同时也想起了他刚才说的那句——你有大1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