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把输出直接上升成了父子相争禁忌局。
并且言语冲击力太大,竟还真引导着人不由自主地去想象了一下那副画面。
纷纷心想,说得倒是没错,贾银落和贾秀成是真长得像,贾秀成虽上了年纪,但保养得还行,依稀能窥见年轻时的小白脸模样。
子肖父,父替子。
咦,刺激啊。
只不过岁数真的太大了点,都六十多了,梁易……应该没那么百无禁忌吧?
于是大家又不受控制地把目光落到了梁易身上。
方艾简直都要笑死,没想到程愿看着不声不响的,冷不丁一句比她还能骂,上次接风宴她没去现场真是可惜。
而除了她和程愿之外,在场其他人瞅着梁易黑如锅底的脸色,并没不识趣地笑出声。
贾银落瞳眸微颤,呼吸都变重了些,可他看看周围的人,到底是忍了又忍。
随即他眼里满是惊痛的模样,悲伤地对程愿说:“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怎么?”程愿淡然反问,“你觉得你爹不配啊?”
这问题怎么答都是个坑,贾银落闻言无措得就像一个无辜小白兔。
可这却越说就越像有那么回事,好像梁易马上就要找上贾秀成一样。
“老子他妈的没那么重口味!”梁易突然无能狂怒地辩解了一句。
只不过一旦陷入自证,就代表他把这话听了进去,这便已经是输了。
程愿轻轻哼笑了一声,带出的气音中都仿似带着嘲讽。
这一波他在大气层,方艾由衷点头。
就这,许时悬还能担心他受欺负?
梁易气得脸上的肌肉直抽搐,整张脸都表现出凶神恶煞。
最终他伸出一根手指恶狠狠地指着程愿:“你他妈给我等着,你彻底惹到我了。”
贾银落一听这话,稍稍放了放心,垂眸间掩下笑意,只是碍于方艾在场,才没把幸灾乐祸表现得太明显。
“挺热闹啊,大家聊什么呢?”忽而,一道温和含笑的声音打破了此处的僵持。
林思为提步走来,看起来像是主人家听闻纠纷连忙过来打起了圆场。
只是他却是不由分说地站到了方艾身边,身体语言便说明了谁亲谁疏。
林思为笑着偏头对方艾说:“小艾,你好歹算是半个主人,也不帮我招呼一下,就让客人这么干站着。”
方艾笑着看他表演,附和道:“是是是,是我不懂规矩,行了吧。”
“就属你脾气大。”林思为就这么不痛不痒地说完方艾,又朝对面梁易三人点了点头,“诸位,实在对不住,是林某招待不周。”
项敬哪儿敢让林思为给他道歉,连忙说:“没有没有,林哥,都是误会,什么事都没发生,是吧梁易?”
梁易拉着个驴脸,即便知道林思为是在偏帮加上和稀泥,也没办法,他蛇信子似的眼神看了看程
愿,勉强笑道:“是,怎么不是。”
即便他皮笑肉不笑得相当明显,但林思为都只当没看见,依旧笑得风度翩翩。
“那既然如此,大家也都是林某请来的朋友,希望都别因此在心里留下什么芥蒂才好。”
林思为就这么在前面说着这么一番客套话,方艾则在身后朝程愿眨了眨眼。
程愿还没明白她这是想传达什么意思,便听前面的林思为忽地话锋一转。
只见林思为突然满目疑惑地看向站在三人中间的贾银落,问话间犹豫中夹杂着好奇:“不过请问这位是?”
林思为刚刚才说完来的都是他请的朋友,此刻却忽然发出这样的疑问。
这不明晃晃地就是在说贾银落并不是林家邀请的人。
所以他是……混进来的?
周围一直竖着耳朵听八卦的人闻言立刻便将目光随之落到了贾银落身上。
都说林家公子惯会做人,贾银落万万没想到,他居然会猝不及防地被这样点明。
先前的窃喜落下,脸色顿时刷白,他刚才费力维持的脸面像在这一瞬间都脱落了下去,脸上火辣辣地疼。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飞速旋转起来,他甚至还从不远处的人群中听见了一阵讥笑,是在笑他吗?凭什么笑他?!
只不过林思为点到为止,立刻又恍然大悟似的说:“是梁易或者项敬的朋友对吧?恕我眼拙嘴笨,竟问出这种傻话。”
不过他话虽这么说,但大家的看法却没有因此好多少。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这种场合岂能随便带人来呢,除非带的是自家亲眷,又或者是像林思为和方艾那样胜似亲兄妹一样的关系。
真这么做也太不懂事了些。
而被提到的梁易现在自己都受了一肚子气,哪儿有心情管他,蹙着眉装没听见。
倒是项敬,他脑子本就时灵时不灵,如今正好碰到了卡顿的时候,闻言竟然直接反问了一句:“啊?银落你不是自己来的吗?”
贾银落:“……”让他死,就现在。
而这么一番周转下来,一旁的程愿倒是确认了,林思为没有再给蓝成发另外一张邀请函。
所以方才贾银落在门口出示的就只能是他没有收到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