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手足无措,须臾,才道:“那我帮你......”
“不要!”谢不为拼出了一丝力气,羞到又在哭泣,“等一会儿,它会干净的......”
但不等他说完,孟聿秋却有了动作,双唇轻吻着谢不为的额头,“这样才会干净,下次不那样了好不好。”
谢不为本是缩在孟聿秋的怀中不肯露面,可在听见这句话后,却露出了一只眼,长睫扑簌着轻扫孟聿秋的肌肤,鼓着嘴道:
“骗子!你做不到的,在那个时候怎么可能出的来。”
孟聿秋低低笑了两声,没有说话。
等到身下温泉池水由浓白转为清澈,两人才衣衫不整地离开。
回到寝房之后,谢不为又被孟聿秋哄着用
了一碗清粥,才能倒头睡下。
而这一觉便睡到了深夜,但在他睁开眼后,却发现孟聿秋竟还坐在他的床边。
意识已回拢大半,可全身还是无力,甚至有些后知后觉的酸痛。
他便任由孟聿秋将他半抱起,像是没有骨头般靠在孟聿秋的肩头,浅尝着孟聿秋送至唇边的温水,在咽下一口,舒缓了昨夜喊得有些嘶哑的嗓子之后,他才疑惑地开了口,“怀君舅舅怎么还在这里,今日没有去凤池台吗?”
谢不为是知道孟聿秋的日程安排的,平常非休沐日便会一直在凤池台处理公务,就连孟府都不会回去,怎么现在还在南郊鸣雁园?
孟聿秋放下了茶盏,又拿起了案边事先温得刚刚好的药膳,舀了一匙喂给谢不为,温声答道:
“我让竹修向有司替我告了两日假,这两日,我就在这里陪你。”
谢不为略有惊诧,“那朝班也不去了吗?”
孟聿秋笑着摆首,“不去了,等你身子好些了,我再回去。”
谢不为没有多想,因为他本就觉得孟聿秋平日里的工作负荷实在太大,能趁此机会休息两日也是好事。
且他又想起了昨夜孟聿秋在他耳边说过的话,面颊又霎时绯红一片。
他拽了拽孟聿秋的衣襟,半垂眼帘遮住眸中的羞意,“那句话......可以再说一遍吗?”
孟聿秋闻言放下了手中的药膳,低下头来,微微抬起谢不为的下颌,与之视线交缠,眼中满是珍重,又捉起谢不为的手,送至唇边轻轻一吻。
“鹮郎,实维我仪,之死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