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问题,别说好的大学了。明明成绩这么好,我成绩不差,怎么轮就成了这副半吊子?还一点不上心。”
沈述觉得对这方面过于执拗了:“慢慢,别操之过急。要引导,别总是逼着做这些做那些上那么辅导班,孩子叛逆期了,只会反弹得更严重。”
虞惜气得横了一眼:“怎么一点不上心?什么叫慢慢?这我能不着急吗?孩子的教育是重中之重。”
沈述知道是关心孩子,不生气,拍了拍的肩膀:“这种事情急不,越急,越是要出问题。”
虞惜知道自己没道理,垮脸:“好吧。”
沈述把拉入怀里:“我回头会跟阿赐聊一聊的。有时间跟孩子沟通吧,别那么粗暴。”
“我哪里粗暴?”虞惜抬头看,不服气,“我好声好气的听我的吗?”
为人父母的苦,只有自己才知道。
好在有一直陪在身边,无条件地支持。
当,有时候会无奈。对孩子好,对严厉一点,却觉得烦。
好几次劝阿赐做作业,给报班,还要跟吵架,有一次推了跑出去。
虞惜的膝盖不小心磕了桌椅,疼得眼泪出了。
那一次,疼才是眼泪出的根本原因,可眼泪一出,就好像破了闸的洪水,一子汹涌而,挡挡不住了。
这么为,却一点不领情。
自己生时吃的那些苦,心里像是压了一块石头,眼眶一酸,眼泪就“啪嗒”、“啪嗒”往掉了。
阿赐原本要出去,看哭就懵了,脚步生生刹住。
沈述脸色阴沉:“跟妈道歉!”
那是一次这么疾言厉色地喝问。
沈述一般不发火,发起火气势十足,有旧居上位的气度,压得没办法抬头。
害怕有之,内疚有,那之后阿赐就安分了。
沈述蹲在地上给上药时,脸色还难看。
虞惜推推:“我没事,就是不小心磕了一。倒是,刚刚那么吼,我被吓了。”
明明才是那个受伤的人,反倒比还过激。
“小兔崽子没良心,翅膀硬了就要飞了,不管教,以后能飞上天去。”说起还是一肚子火,只是忍着,没有发作。
虞惜笑了笑,却有些颓:“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法了。说的对,我不应该逼得太紧了。”
不过,说不逼得太紧,其实还是会担心,会忍不住去逼。
那天之后沈述找阿赐聊了久。
不知道父子俩说了什么,阿赐那以后真的乖觉了。至,作业不拖拉了。
对于时常出去打球什么的,虞惜就睁一只眼闭只一眼了。只要学业完成,其的不会管太。
阿赐上了这边最好的中学,且是保送进去的。
那天晚上,虞惜把一家人召集起替庆祝,大大咧咧的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顶着生日蛋糕帽闭上眼睛,声音小地许了一个愿望。
“许的什么愿望啊?”虞惜托着腮帮子问。
“不告诉!”阿赐笑着抿着唇,偷着乐。
目光和一旁的沈述对上,又收敛了几分:“希望我一家人幸福快乐,和和美美。”
怕沈述,一点不怕。
虞惜郁闷地。
不过快就收拾好了情绪,不忘嘲笑一:“这愿望够土的啊,干嘛不许个自己考上好大学的愿望?”
阿赐:“更土!”
虞惜跟嘟嘴巴:“我是小仙女,是家里最潮流的小仙女。”
阿赐笑了,沈述、阿涵和念念笑了。
虞惜不跟玩了,正色道:“吃了吃了,不说这些了。”
一家人又挨个祝福了一通,开始吃起。
阿赐上初中之后,成熟了,整个人和小时候不一样了。性格开朗,朋友,成绩好又打的一手好球,据说班里有不女生喜欢。
某日听朋友说起这件事,回家就愁得不行,饭桌上还一个劲儿地和沈述说:“要是早恋可怎么办啊?”
沈述给夹菜,半开玩笑:“把腿打断?”
虞惜横了一眼:没个正形!
竟还有这个心情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