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见你抗议?”
虞惜猝不及防被撩拨了一下,脸皮薄的她听不得这种荤话,脸颊都红得要滴血了。
偏偏这样受制于人,没办法挣脱开。
“沈述——”后来她真的有点生气了,不喜欢被他这样禁锢。
他这才松开,递出手给她搭了一把。
虞惜就着他手的力道坐起来,一下就拍开了他的手。
沈述失笑,绕到她身后替她捏肩头:“真生气了?”
虞惜:“你老是欺负我。”
“什么叫‘老是欺负你’?”他轻轻地捞过她的脸颊,让她视他那双深邃的凤眼,“老公明明是在爱你。”
他的声线压得很低,像是午夜奏鸣的乐曲,撩拨得她心弦不稳。
她下识后退了步,他不疾不徐地跟上,握着她的肩膀将她抵在了墙上。
虞惜深呼吸,胸口不住起伏:“沈述……”
后的声音没有机会开口,为都淹没在了他的深吻中。
沈述捧着她的脸,一开始还维持着绅士风度,渐渐的有些急躁,似乎要将这些天见不到她的思念都在这一刻倾诉殆尽。
他有很深的定力,此刻也有些失去理智的癫狂,随着吻的深入,他的动作逐渐打乱了章法。
虞惜有些受不住,呜咽着,手下识拍打在他肩头,心跳也在不断加快。
沈述吻了她好一会儿才放开她,只是扣着她的手指,低头拨弄她的发丝:“想我了吗?”
虞惜很轻很轻地“嗯”了一声。
沈述笑了,声音沉沉的:“我也想你。你知道吗?我一个人在外的时候,脑海都是你,每时每刻乎都想要看到你。”
他的话好肉麻,虞惜却丝毫感觉不到肉麻,只觉得是一个男人对自己妻子最深情的告白。
她很轻地“嗯”了一声。
沈述笑,又勾着她的下巴吻了她会儿。
之后天天气都很晴朗。沈述原本有事情,也全都推到后了,她说要去看演出,他就陪着她去。
演出时在下午,他上午在附近的公园逛了会儿。
看着远处聚在一起玩闹的一帮孩子,虞惜由衷道:“长得好可爱呀,白白嫩嫩的。”
沈述抬眼看她,打趣:“想跟我生孩子了?”
虞惜甫一瞥见他眼底戏谑又深沉的笑,耳朵已经红透了,啐他一声:“谁要跟你生孩子?!”
她转身就。
沈述又深又沉的笑从她身后传来,再也抑制不住。
虞惜的耳朵已经红到了耳根,怎么努力深呼吸都平静不下去,干脆就放弃了。
她烦躁地踢着脚底下的石子,觉得他过分极了,这种事情上还要打趣她。
沈述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像她一个忠实的保镖。这一对男女颜值气质太,穿过公园时都有一大帮人频频回首。
沈述泰自若,虞惜却没有这么好的心理素质,被这么看着还能镇定自若。
她努力不去看他,余光还是不可避免地扫到他。
沈述眼底噙着笑,就算嘴上说着不嘲笑她,可她清楚,他就是在笑话她。
她气急了,回身,小拳头一顿噼啪啦敲在他身上。
他没有还手,任由她敲打着,等她打累了,气喘吁吁地瞪着他时,他才搂住她安抚:“连个小玩笑都开不起?”
虞惜:“你总是欺负我欺负我!”
沈述都笑了:“天地良心,我怎么舍得?”
路上她要吃凉皮,沈述就让她坐在路边等着:“我去去就来。”
等他真的了,虞惜又后悔起来。
大冷天的,他上哪儿给她买凉皮去啊?
他想要叫住他,可他的背影已经消失在她的视野。
她暗叹一口气,感觉自己都要被他宠坏了。
沈述很快就回来了,手还真的拎着一个泡沫塑料盒子。
虞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上哪儿买来的?”
沈述:“我记得前胡同有一家,以前朋友来时看到过,一年四季都供应。”
虞惜觉得纳罕:“大冷天还供应凉皮?北京人真奇怪。”
沈述淡淡瞥了她一眼,语气不善:“北京人怎么了?你就不是北京人了?”
虞惜得地扬起下巴:“我还真不是北京人,我老家苏州的,你忘了?”
“所以你这是精准扫射我?”沈述扶她的肩膀,语带威胁,“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啊。”
他每次这样一本经地调侃她时,虞惜都不太自在,为说不过他,只有被他调戏的份儿。
她决定用魔法打败魔法:“多谢夸奖,愧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