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里面来。
他微微叹一口气,问,“渺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认错倒是挺诚恳。
良渺抱着脱下的大衣,轻哼了一声,倒是没真的怪他。
因为静电的缘故,她柔顺的发丝有些炸毛了。
傅晏泽笑了笑,倾身过来。
手掌抹了一滴精油,晕开,轻轻在她发尾上抚了几下,帮她将暴躁的发丝都整理好了。
良渺嗅着空气中淡淡的花香,心情舒缓了几分。
“最近怎么不想当猫猫了?”傅晏泽低声问。
害他现在习惯性把手揣兜里,却再也摸不到那团毛茸茸了。
良渺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白色毛绒绒的毛衣,还有花花小裙子,“衣服好看,想穿。”
傅晏泽勾了一下唇角。
是好看。
好看得想让人藏起来。
接着又听到她说,“我刚才听到你们说话了。”
“嗯。”傅晏泽知道喵族的听力有多强大,听到也不出奇。
“所以,你相信他说的那些话吗,这是个漫画世界,大家所经历的事情都是被安排好的。”
良渺双手攥紧了大衣,眼眸定定看着他的神情。
“没有什么是被安排好的,蝴蝶的翅膀一扇动,这个世界就会失控。”傅晏泽语气淡淡地。
即便有什么轨迹,肖雨的存在,已经将这一切打破了。
他知道,自己不会是个恶人。
至少,他绝对不会让自己脏了手。
他目光扫过少女的脸,嘴角又忍不住勾起,“小笨猫。”
良渺瞪了他一眼,“你才笨呢。”
到底也没敢跟他说自己也是穿进来的灵魂。
“阿泽,你以后,别见傅青凌了好不好?”她轻轻拉了一下傅晏泽。
傅晏泽看出了她眼里的担忧,只是点了头。
“我做了个噩梦,梦到你失手把傅青凌推下楼了。”
她继续说。
傅晏泽眼底有一瞬间的愕然,很快就消失了。
“只是一个梦而已。”
他手掌罩在她头顶,比以往更用力了些,掌心的柔软渐渐安抚了他跳乱的心。
良渺咬了咬唇,低着头,缓缓伸出手,将对面的人抱住,然后慢慢呼出了一口气,“嗯,是梦。”
傅晏泽僵了一下,随后低低笑了一声,声音几乎呢喃,“小笨猫,怎么怕成这样了。”
——
傅晏泽在疗养院留了人,良渺也让附近的猫猫帮忙看着傅青凌。
另一边,良渺撒娇了好久,才说动了一个会催眠术的喵族前辈,在一个寒风呼呼的夜晚,两只猫猫偷偷潜去见了那个肇事逃逸者。
末了良久又循着熟悉的气味,进了一个小单间。
她速度很快,可以避开监控,一头就栽入了单人床上男子的怀里。
刑天钧每天夜里都无法入眠,已经疲惫压抑到了极度的状态,白天的时候心理医生还进来了一趟,可是对他来说半点用处都没有。
他只是一个恍惚,却发现怀里多了一团熟悉的毛绒绒。
他眼睫轻颤,将被子往上拉,蜷缩着身躯,将脸埋进了毛绒绒里。
“渺渺……”
良渺听着他沙哑的声音,眼睛又酸又涩,心疼到不行。
“三哥,你别怕……很快,我们就可以离开了……”她伸了伸爪子,蹭着刑天钧清隽的脸颊。
“嗯……”刑天钧似乎累极了,鼻音绵长,指尖抚着猫猫的尾巴。
良渺也不再说话了,一来怕被发现,二来也想让他好好休息。
她应该早点来的,三哥就不用受那么多苦了。
天快亮的时候,良渺要离开了。
刑天钧似乎察觉了似的,猛地睁眼。
良渺低声跟他道别,才忧心忡忡地离开。
那个肇事者一直很坚决,非要指控三哥□□。
刚好三哥之前也有这种打算,留了不少所谓的“证据”,所以嫌疑一直没能洗脱。
事实上那个肇事者已经身患绝症活不了多久,他根本不知道真正的雇主是谁,那个雇主让他指控刑天钧,还答应会赡养他的父母家人,所以他才死咬着刑天钧不放。
喵族催眠术很厉害的,影响力能持续大半个月,足以让肇事者在
面对审讯时把真话说出来。
良渺想到喵族的规定,从刑天钧那里离开后,就回了吉同爷爷家。
一进去,四道身影就窜了出来,以肖墨为首,拉着她往外走。
“不能进去,吉同爷爷会打死你的!”
可是还是迟了。
吉同一声低喝传了出来。
“良渺!你给我滚进来!”
良渺第一次被吉同爷爷这么呼喝,心惊胆战地走了进去,然后啪叽一声,在地毯上跪了下来。
四只猫猫膝盖一软,下意识也噗通跪了下来:“……”
吉同:“……”
良渺:“吉同爷爷,我错了,我不该让前辈冒险帮我忙,更加不该打破喵族规矩,干涉人类的事情!”
吉同怒目圆睁,感觉话都被堵了回去。
这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