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心。
此时皇上也在一旁冷眼看他，五皇子这才知道大势已去。
他后悔了，看着自己成为整个大璃的敌对，他绷不住了，他双腿一下子瘫软，猛的跪在皇上面前。
“父皇，我错了，我....我不该不自量力，我....我打自己几个巴掌吧！希望您能原谅我。”
五皇子说着抬手就是一扇，只听“啪”的一声巨响，看得出来他确实是后悔了，这巴掌打的可真用力啊。
又是一声“啪”，他的右脸又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大殿非常安静，安静到只听得见官家微微的喘息和五皇子的巴掌。
又是一声，“啪！”五皇子的脸已经高高肿起，上面的红色巴掌印清晰可见。
见皇上还没消息，五皇子又一个“啪”继续打下去，他的嘴角渗出鲜血，头冠也松了，额角后脑勺的碎发全部耷拉下来。
显得他整个人狼狈又可笑。
他刚刚笑的多么猖狂，此刻脸打的就有多疼。
官家见他这样却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
他也想让这个儿子好好吸取吸取教训，这巴掌，该打。
然而姜知夏却在心里叹，这五皇子真是能伸能屈啊。
五皇子都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全场寂静可闻，每一个清晰的巴掌就像一把刀子将他的脸面凌迟再凌迟。
终于他的头冠彻底掉下去，咕噜噜的滚到一边，白色的头冠在青黑色的地砖上显得那么刺眼，就像刺眼的他像个笑话。
终于，皇上才舒心一点。
“父皇，您什么时候原谅我，我就什么时候停止。“五皇子说完继续打着，打到他的胳膊手掌都疼痛无比。
他的嘴角歪向一边，血液一滴一滴的飞溅出来。
似乎不把自己打死就对不起自己这条命。
终于，皇上开口道，“住手！”五皇子这才停止。
停止的一刹那，他整个人脑袋一歪，身子一斜，随后重重的摔在地板上。
“皇上，他晕过去了！”
“把他抬下去，交由大理寺审理，之后等候发落。”
“是。”
之后五皇子狼狈的被人抬了下去。
顾厉霆上前对着皇上一拱手，“儿臣救驾来迟，请父皇恕罪！”
皇上赶紧上前将他扶起来，“怎么会有罪呢？你能赶到就好，我只是没想到那个逆子竟然早有了谋反之心。”
“是，都怪儿臣失察，不然也不会让父皇处于此次危险之中。”
之后两人又寒暄了一阵。
皇上重重嘉奖了他，又赐予他许多奖励。
之后顾厉霆带着姜知夏和顾咏春回到京城他的家。
几千平的大宅子，九曲回廊，抄手游廊，亭台水榭，应有尽有。
几日后，顾厉霆去天牢见顾承嗣。
此刻他鼻青脸肿，整个人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貌。
顾厉霆也没想到他会看到自己兄弟这么难堪的一面。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会谋反？”五皇子沉着脸问道。
顾厉霆转过头看他，眉目间全是淡然，“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呵，我就知道，你受伤隐居村落，看似毫不关心，其实你一直在暗地默默观察我们的动向对不对？”
顾厉霆转过头，眉梢倏然变冷，“我为何受伤，五弟不会不知吧？”
顾承嗣听完，眼睛连忙瞥向一边，“这我怎会知？”
顾厉霆勾唇，“我那会儿中了外邦之毒甘灵草，可不就是拜你所赐。”
“你知道？“顾承嗣猛然瞪大眼睛。
“五弟，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你...好啊，二哥...原来你都清楚。”
“对于伤害我的人，我自然要还他百倍。”
“二哥，你....“顾承嗣急了，连忙道歉道，“二哥，我错了，我不该...不该害你。”
“你害我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三年，你现在跟我道歉，你觉得你的道歉有用？”
“二哥，我错了。我.....我真的....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求求你，跟父皇说情，原谅我吧，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原来我以为你是最后的王牌，没想到你竟然知道我做的一切。
求你了，只要你原谅我。我不想死，我不要被砍头。
求你，帮我跟父皇说情，父皇最听你的话了...这是我唯一的要求。”顾承嗣乞求道。
“要求？你现在还敢跟我提要求...”
我娘子姜知夏，也是你吧...害的她中毒....你不仅伤害皇嗣...还勾结外邦...这可是大罪.....你觉得你有几条命...”
顾承嗣不可置信的后退几步，“原来...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呵，你真是可笑，看似远离朝堂，对朝堂局势漠不关心……确是最在意之人...看来是我小看你了...”
“你现在说这些也没意义了.......如今你死路一条....”
“别啊，别....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二哥...求你...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