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瑞头上登时就冒出了冷汗,因为看杂志而性起的裤裆也顿时塌陷了下去,“这个……是这样的,我是负责的,斯文森什么也不知道,他只是负责保护我和货物倒手。”
“哦,”陈太忠想想,确实如此,尼克只说让他联系杰瑞,也没说就是只有一个人。于是点点头,“知道怎么接手吗?”
“知道,”杰瑞非常配合地点点头,自家老大交待了,接收四个密封的旅行包,包里有什么不许问。而且……千万千万不要激怒对方,因为那是很恐怖的一帮人,他誓,从来没见过尼克老大有那么郑重的时候。
“知道就好,”陈太忠冲着门口一指,“好了,四个旅行包,我可以认为,你收到了。是这样地吧?”
杰瑞向门口一看,愕然地现,门边地落地盆景的一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四个大大地黑色旅行包,他怔了好久,才走上前去,上下打量一番。
没错,四个方方正正的旅行包,加起来将近有一立方了,不但打着封条,开关处还打着铅封,他下意识地做出了判断:这绝对是自己在等的东西和人。
“四个包没错。”他看看陈太忠,心里一边纳闷这东西是怎么进了自己的房间的,一边皱着眉头问了,“不过……请恕我冒昧,您是不是应该先给我打电话的?”
“按程序讲是这样,不过,我这么做,只是想通知你身后地那位先生一声,没有我们到不了的地方。”陈太忠冷笑一声,“所以请你转告他:我们不希望见到有什么意外生----嗯,我的意思你不需要明白,你要做的,就是完整地转述给他。”
这显然是他恐吓的手段,因为这东西是交给尼克作抵押的,可是自古财帛动人心,一般人很难想像得到,一堆珠宝摆放在一起。那种满目的璀璨和奢华。会带给人怎样的心理震撼----那足以让淑女变成荡妇,绅士变为屠夫。
陈太忠不怕尼克捣蛋。但是还是那句话,他怕麻烦,尤其那厮还远在英国,虽然靠着神识能锁定对方位置,可有个闪失的话,终究要多出许多手脚来。
所以,他索性就卖弄点神通给他们看,适当地卖弄----就像进入彭宅,就像将四个旅行包带进房间,比较出大家地认知,但又不是特别地骇人。
“我会转述的,”杰瑞已经被吓傻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我们不希望见到有什么意外生----是这样的吧?”
他甚至连语气都是学着陈太忠地,可见此人能当得尼克的看重,自是有其不一般之处的。
“那就好,”陈太忠的身子,慢慢地走向房门,当他离门大约一米左右的时候,也是杰瑞同他的距离最近的时候。
下意识地,杰瑞退了一步,犹豫一下才骨气勇气话了,“先生……”
“嗯?”陈太忠转头看他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什么事?说!”
“那个……斯文森,”杰瑞指一指在那里一直保持着端啤酒的姿势而不动的家伙,“他是死了吗?”
“我只是嫌他麻烦,”陈太忠很随意地笑笑,手一扬,斯文森手里地罐装啤酒登时跌落在地,随即那厮出一声低吼,“狗屎,怎么回事?我居然拿不住啤酒……”
显然,他还沈浸在刚才的思维中,“混蛋,你在骂谁……呃,人呢?”一边问,他一边转动着脑袋四下看着。
是的……人呢?杰瑞也在考虑这个问题,陈太忠扬手的时候,他还在关注对方的动作---那个手势,看起来似乎有一点奇怪?
可是,斯文森的低吼,让杰瑞登时吓了一跳,既是欣喜又是担心,顿时扭头看去,他心喜的是那家伙没事,担心的却是这厮说话还这么冲,那可真是找死了。
等杰瑞将目光再次转回的时候,才愕然地现,他就是这么一分神地工夫,身边的这位神秘人就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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