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雲亲王府时,皇甫沫漓别有用意的看了皇甫啸雲一眼,如同在看小可怜一般的同情目光,令皇甫啸雲感到一头的雾水。
雲亲王妃的御夫之术,令她心生叹服!
“韵韵,你与皇姐都说了什么?”
“不告诉你。”她俏生生的说道,转身朝府里走去,“啊——”
他只用了一条胳膊就将人儿拦腰抱起,扛在了肩上。
“说不说?”清朗的嗓音里带着半分威胁。
“你放我下来。”
化身米袋的幸韵星,被迫趴在结实的臂膀上,毫无反抗之力,小屁屁上还放着一只大手……
“啪——”
她的屁股挨了打,两条玉腿便不老实的乱踢起来。
“你打我……”委屈巴巴的声音呜咽道。
“本王打你的时候还少吗?”皇甫啸雲笑着说道。
“那不一样。”幸韵星“呜呜”的假哭起来,她边哭嘴里还念念有词,“阿雲欺负我,我要离家出走……”
“啪——”,这一巴掌是真打,叫她不学好,竟想着要离家出走!
“去姐姐家里住几天……”幸韵星的话还未说完,屁股上便又挨了打,“你打我……”
“再敢说出离家出走这般话来,本王就打断你的腿,记下了吗?”他厉声问道,不像是在与她开玩笑。
她可怜兮兮的低咽一声:“嗯……”
皇甫啸雲这才放她下来,哪知她一落地后,就像只兔子似的拔腿就跑。
哼,欺负她!
不给他点colorseesee,她就不是幸韵星!
幸韵星一路狂奔回到上房,就在她急匆匆的关上房门的时候,阿雲刚好走进院子里。
她朝他做出得意的鬼脸,幸灾乐祸的插上房门,看他怎么进来。
幸韵星搬来圆凳,她踩在凳子上透过镂空门洞朝外看。
“咦,人去哪儿?”
就在她朝院里找的仔细时,身后竟有人在戳她的肩膀,而且,还一连戳了好几下。
“别闹,找人呢!”不耐烦的声音说道。
可话音一落,幸韵星就意识到不对劲呀,房间里除了她怎么还会有第二个人?
就她猛然转身的一瞬间,一双大手掐在她腋下,将淘气的人儿从圆凳上举起后抱了下来。
“嗯~”不依不饶的声音里带着撒娇的腔调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皇甫啸雲笑着指向敞开着的窗户,她呀,真真是娇憨至极。
方才,他不是追不上阿韵,而是有意加快步伐跟在她身后,想看看她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现在能告诉本王,你与皇姐都说了什么吗?”
皇甫啸雲将人禁锢在怀里,抱坐在腿上。
“你别……我说还不行吗?”幸韵星抓住肆意威胁她的大手,羞赧道,“我跟皇姐说,不能白平无故的休夫,要保留证据,这样才不会遭人非议。”
“就这?”他目光温柔,嘴角带笑。
幸韵星点了点头,不开心的瞪着一双明眸:“你打我……”
“本王爱你都来不及,又怎会舍得打你?”低柔的声音哄道,“本王瞧你算计起别人来倒挺精明。”
“我最讨厌的就是软渣男。”幸韵星笑吟吟的自夸道,“别的不吹,就说这茶里茶气的人,我一听就能分辨出来。”
“何为软渣男,茶里茶气又从何说来?”
与阿韵聊天,是件轻松愉悦的事情,他总是能听到一些新词儿。
“软渣男就是吃软饭,吃真香的那种,还不要脸的自以为我吃软饭,是看得起你,呸,渣男——”幸韵星在阿雲的面前,完全没有形象包袱,不必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是否粗鄙不堪,“茶里茶气就是那些表面上看起来清新可人、柔情似水、善解人意的三好女人,以退为进、委曲求全是她们常用手段,从而让男人卸下防备,一步步走进她们的陷阱,任由摆布。”
“你呀。”皇甫啸雲抬手,宠溺的在她的小脑袋瓜上敲了敲,“这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
“是你是你都是你。”
她的一颦一笑皆令皇甫啸雲看酥了心。
“韵韵,本王想……”
“你不想……”幸韵星捂上耳朵,一边摇头一边娇笑说道,“我不听,我不听……”
“本王想去茅房。”
幸韵星难为情的小拳拳锤他胸口:“讨厌~”
易侯府。
皇甫沫漓住在南边的香兰苑,楚子佩住在西南边上的香锦苑,一日里能见上几回面。
“姐姐回来了。”
楚妾室正带着三岁幼子在前堂的院子里滚藤球,她妆容素雅,简单的发髻上只插着一支梅花形状的金簪。
易少霆独爱梅花。
“姐姐?”皇甫沫漓捡起滚落在脚旁的藤球,眸光忽暗,说话的语气中带有几分凌厉,“本公主怎不记得自己还有个妹妹?”
“公主说的极是,是我不配。”
皇甫沫漓弯下腰,笑容和蔼的对礼儿说道:“礼儿,到娘亲这里来拿球。”
楚妾室在生礼儿时难产,伤了身子,虽有心而无力抚养礼儿,因此,礼儿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