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拿了竹子动手削了起来。
“怎么了?”齐元瞧出异样,这两人一回来一句话不说,另一个直接钻屋了,便问了句。
吕宁忽然就抱着衣裳出来了,要去沐浴,齐元立刻喊住:“吕宁吕宁,熙宗在里面,你等一会,等一会。”
“……”吕宁看了看,扭身又回屋了。
与此同时,被打了个半死的朱山托着自己浑身疼痛的身子爬了起来,像喝醉了的人似的跌跌撞撞的走出麦子,一步步往家里挪了去。
吕隐,这吕家的人,他记住了。
等他娶到吕宁,非要折磨死她,以报他们吕家给他们朱家的耻辱。
手中握着的帕子紧了紧,这帕子是刚才从吕宁身上拿出来的,现在落在他的手里,便是最好的证据,他只要告诉大家这是吕宁送给他的定情信物,她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想想自己的爹还被绑在土地庙的柱子上,这更加速了他的决心。
吕家的人不让他们家好过,他也不会让他们吕家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