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纷纷凑过来，看着上面的一排文档，康托问：“你一下子拉这么多倒是跟我们说是哪一个啊。”
“都是。”刘飞一脸凄惨：“这几个就是我跟班长最近一星期的成果，差点没累死我。”
王动几人哑然失笑，一星期七篇论文，这未免也太水了吧？
小罗音随手打开一篇《分圆整数法的goldbach及非goldbach扩环……》。
后面垫着脚尖才能看见的康托幸灾乐祸道：“费尔马猜想，是个水论文的好方向，不过这玩意一年全世界能出数万篇论文，估计除了那些野鸡期刊，稍微正经的期刊都不会收。”
虽然认了刘飞这个老大，但康托还是觉得自己的目标应该定的高一点，比如有一天让刘飞叫他老大？
陆渊站在小罗音旁边，他可是被刘飞用论文在杭师体育场数十万人面前打过脸的，所以最好奇。
一开始他还带着看戏的心情看刘飞怎么水论文，但看了四五页之后，表情却逐渐严肃起来。
他回头对不远处虔诚泡温泉拒绝离开池子的高仓文太道：“高仓先生，用分圆整数法分类大素数这一课题，目前有哪个学派在研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