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等你回来。”
序瑜听他这话,就知道今天没吵得起来,可能是施海燕进了她家,发现今天是不适宜吵架的日子,自己先撤了。
“我和爱立去给姥姥买了几瓶罐头,这俩天真是麻烦你了,现在这边也没有什么事,你要不也回家休息一下?”
季泽修起身站了起来,“好,你也多休息,家里这边要是有什么事,托人到市委那边,和我说一声。伯父这边我会一直跟进,你不要有太大的压力。”
面前的姑娘微微低着头,俩人认识这么久,她一直是昂扬、充满斗志的样子,望着他的时候,眼睛里向来只有冷静和审视,这是第一回,他看见她柔弱的一面,季泽修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就伸了过去,在她的头顶上顿了一下,到底没忍住,轻轻摸了一下她的头发。
刚还在晃神的序瑜,瞬间门就抬起了头,有些讶异地看着他,似乎用眼神在谴责他的唐突。
季泽修面上镇定地道:“有片叶子。”
序瑜的眼睛就看向了他刚才的那只手。
季泽修不自在地把手往身后缩了一下,章序瑜都看不过去,微微别开了眼。见季泽修走,就跟在后面送他到了大门口。
人已经站在了门外,序瑜都做好了转身关门的准备,不想他忽然和她道:“我母亲那边,你不要在意,这件事我很抱歉,给你增添了压力,但是序瑜,我希望你能看在季泽修这个人的份上,而不会选择后退。”
仅仅是因为这个人是季泽修,所以你选择不后退。
序瑜没有立即回答他,显然,季泽修要的也不是她的回答,他只是在和她陈述他的想法。
这一句话,让章序瑜看着巷子,出神了很久,一直到罗宛真出来倒水喝,看见女儿站在院门口,望着门外出神,忍不住喊道:“序瑜,在看什么呢?泽修走了吗?”
“哦,走了,妈妈,你睡了没?我和爱立买了几瓶罐头,你要不要吃一点?”
罗宛真摇摇头,“留给你姥姥吧!刚才泽修妈妈也来了,你刚好出去了,泽修告诉她,你姥爷今天凌晨走了,她宽慰了我几句,就先回去了。”
“好的,妈妈,我有空去拜访一下。”
***
爱立回到家的时候,刚好三点多,铎匀和周叔在院子里聊天。
看到她回来,周老头立即笑道:“爱立,你不用太担心,我刚给铎匀看了看,在饮食上调理一下就成,没什么大问题。”
爱立一听这话,心里放心多了,忙谢过了周叔。
周老头邀请他俩晚上上他家吃饭去,樊铎匀说要去看一下爱立的妈妈,周老头也就没有再说,只让铎匀有空多去他家坐坐,就告辞了。
俩个人稍微休整了下,就动身去友谊商场,刚好铎匀带了几张奶粉票回来,买了两罐一级红星奶粉,两块四一罐,又看了下肉罐头,种类还比较多,鸡肉、猪肉、羊肉、牛肉的,爱立意外地看到还有猪油罐头,和铎匀道:“买两罐纯猪油罐头吧,这个做菜可以用。”
但是猪油罐头比肉罐头还贵两毛钱,要一块五。
又去买了一些水果糖和大白兔奶糖,樊铎匀说给她也买一斤大白兔奶糖,爱立笑道:“不用,买半斤桔子片软糖吧!这个吃起来也挺好的。”桔子片软糖才两毛四,大白兔奶糖要两块五一斤。
最后樊铎匀给她买了半斤大白兔,半斤桔子片软糖。
爱立和他道:“咱们还是得节省点,留点糖票,办婚宴的时候,还得给客人发点糖果。”
樊铎匀笑道:“没事,到时候再买几张糖票吧!”
俩人到南华医院家属院的时候,沈玉兰也刚才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拎着不少菜和肉,看到小夫妻俩,叹气道:“我看你们上午没来,下午又没等到人,就去你们那边找你们,没想到看院门锁着,问了你们隔壁的周叔家,才知道你俩刚刚出门来这边了。”
怕俩人回来找不到人,她又急慌慌地从甜水巷子那边,往这边赶。
不过是前后脚的事,沈玉兰今天一天等得焦心,跑得也够呛。
到底是看到女婿回来了,心情也好些,和他道:“可算回来了,前头我听亚伦说了,可真吓人,还好这回运气好。”林亚伦和沈玉兰说起的时候,稍微保守了一点,只说京市那边医疗条件更好,樊铎匀的爷爷想让他去做个彻底的检查。
沈玉兰压根不知道,人是紧急从羊城送到京市去的,饶是这样,沈玉兰第二天还是跑到国棉一厂那边去问了,爱立把樊多美的电报拿出来给她看,她才放下心来。
此时把铎匀仔细打量了下,叹道:“比上个月可瘦了不少,都好了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啊?”
“妈,我都好!您放心!”
沈玉兰看着人精神状态还好,也就没有多说,笑道:“行,行,你俩先坐会,我来做饭吧!我今天一早去买了一斤排骨回来,还有两条鲫鱼,中午炖个鲫鱼汤吧?”鲫鱼她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