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帝答应了世族什么条件?”颜菀卿心中十分好奇的是大周的开国女帝当时被迫答应世族什么条件?才能让世族转而帮女帝对付起藩王来。
“女帝允诺四大世族,等平定藩王后将从世族之中挑选一位皇夫,将来女帝百年之后便会传位与和皇夫的孩儿,四大世族自以为只要从家族中选一个男子和女帝成亲,待女帝生下孩子,便送女帝上路,届时,挟天子以令诸侯,将大周的江山收入囊中,自然是欣喜地应下,可是女帝只应允了一位皇夫,美其名曰专情,此生只立一位皇夫,而,四大世族为了皇夫的位置开始分半帮瓦解,互相攻击陷害,女帝用计谋削弱了四大世族,从此,稳固了大周的江山。”
长乐公主不由觉得讽刺,若不是世族太过贪心,女帝也不会行此计谋。
颜菀卿听完长乐公主的话,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句话,不作就不会死,四大世族便是自己将自己作死了,同时也在心中暗自钦佩大周开国女帝的聪慧,不费一兵一卒便收拾了世族。
“大周的开国女帝可真是一个奇人。”颜菀卿感叹道。
长乐公主闻言点点头,很是认同颜菀卿的赞叹,“可不是嘛!而,有了开国女帝这一先例,父皇有这样的想法也就不足为怪了,父皇在世时便对本宫及其宠爱,本宫便是想要星星,父皇他也能替本宫摘下来。”说起先皇来,长乐公主的眼中充满了幸福的回忆。
颜菀卿静静地坐在长乐公主的身边,听着长乐公主继续说,“而,本宫一介女儿身,本宫的那些个皇兄、皇弟的只顾着争夺储君之位,并不曾因为父皇对本宫的宠爱疑心到本宫的身上,毕竟,历来公主都是外嫁不是吗?那时的本宫也并不曾领会到父皇的心思,直到本宫及笄时,本宫收到了父皇手中号令龙青卫的麒麟玉佩才知父皇的心意,父皇竟是要立本宫为储君。”
颜菀卿虽然方才在心中是已经猜测到了,当听着自己的母亲亲口承认不禁还是感觉到了惊讶,这是何等的父爱?才能将一国储君之位给最为宠爱的公主。
反正颜菀卿在颜恒的身上是感受不到什么父爱,因此,对于长乐公主口中对先皇的描述却是不禁对先皇心生好感。
“那后来呢?”颜菀卿对于后来发生的事情更为感兴趣。
只听长乐公主露出自嘲的神色,“那时,本宫回去后便将此事尽数告知了还是云妃的母后和当时还是皇子的赵渊,一个是本宫的亲母妃,一个是本宫的亲皇弟,是本宫血浓于水的亲人呐,且,当时的本宫对于皇位并无兴趣,想做的便是扶持本宫的亲皇弟当上储君,对于他们二人毫无隐瞒,尽心竭力地扶持着皇弟,还有一点,便是本宫对南月国的将军君离产生了感情,父皇得知后并不曾在第一时间责怪本宫,而是亲自考察了君离,父皇考察完之后对君离也很是满意,随即便替本宫和君离定了亲。”
颜菀卿没有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么多的故事,原来自己的母亲对父亲冷淡,是因为心中已有所爱。
“那将军不是南月国的人吗?母亲又是如何结识他?母亲既然喜欢的人是君离,为何嫁与父亲?”颜菀卿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且,按照母亲的性子也不像是委屈求全的人。
说起这个,长乐公主的美眸中不禁染上了一层怒火,“君离虽是南月国人,可在南月王来大周之前,在大周为质子的人便是君离,后来君离回南月国,南月国皇帝才将南月王送来大周做质子,后来父皇得知本宫志不在此,虽气本宫不争气,可耐不住本宫一心扶持皇弟赵渊,当然,赵渊自己也算是比较有能力的一个人,在本宫提供的机会下总算是在父皇面前崭露头角,父皇也渐渐地接受了皇弟。”
长乐公主说到此处顿了顿继续道:“后来,其他皇子们知晓父皇属意于赵渊,心知无望也不甘心,他们联手欲要除去赵渊,那是一场精心谋划的宫宴,皇子们的杀手埋伏其中,只为一举除去赵渊,甚至是除去父皇,可以说是谋反,那一夜死了很多人,本宫也替皇弟挡了致命的一箭。”
颜菀卿听到长乐公主说替明德帝挡了一箭,心顿时就提了起来,神色焦急地观察着长乐公主。
见卿儿脸上挂满了担忧,长乐公主心中微暖,伸手拉开自己的衣领,扯开了一些肚兜遮住的位置,白皙的手指指了指心口处,“这儿,偏了一寸便是心脏的位置。”
颜菀卿看到上头赫然是一个拇指大小的疤痕,想来便是当初箭头落下的疤痕,怪不得方才替母亲宽衣的时候没有看到,原来是在如此**的位置上,且,留下如此深的疤痕,可见当时的情形有多危险。
而,此时的长乐公主也再次陷入回忆中,眸中闪烁着盈盈泪光,“可谁又能想到,在那场宫宴后,父皇受了惊,此后,身体就一日不如一日,很快便撒手人寰,等本宫养好伤后才知晓原来父皇已经仙逝了,本宫心中悲痛不已,那可是将本宫自小疼到大的父皇啊!本宫却连父皇的最后一面也不曾见到,本宫心中有太多的愧疚和太多的不舍。”
长乐公主终是忍不住落下了一滴晶莹剔透的泪花,可仍继续道:“而,已经登基为皇帝的赵渊和母后见本宫太过伤心,便提议让君离将军进宫来看望本宫,本宫这才忽然想起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