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家三口相认。”
我看着宇涵空洞的眼睛,心口像被硬生生划了一刀似的,一呼吸便痛得要命!
我的孩子,我的宝贝,这四年来,到底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
再看傅言殇,一贯冷静的他此刻已红了眼睛,我知道,他在自责和懊恼,明明亲生骨肉一直都喊他‘爹地’,他却没想到宇涵竟是他的儿子。
李寂桐见我们不说话,索性把宇涵往地上狠狠一放,冷笑道:“傅言殇,宇涵的病情你清楚。药物治疗已经没什么用了,唯一的活路,就是在一年内进行脐带血移植,所以,你和秦歌必须抓紧时间了。”
傅言殇皱了皱眉,每说出一个字,周围的气温便骤降一度:“你瞒了我这么久,你明知道秦歌有x连锁显性遗传病,现在要秦歌怀一个不正常的孩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