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人来打搅我们。
直到傍晚时分,傅司明才黑着脸走进来。
我一看到这个人,就没来由的觉得恶心,想编个借口起身出去。
偏偏,傅司明似乎洞悉了我的意图,率先开口道:“秦歌,你都怀了你前夫的贱种,还好意思来这里纠缠傅言殇?哦,对了,我知道傅言殇可能心存侥幸,觉得孩子有可能是他的种。”
“可是他的肾是什么情况,医院的存档可是记录得一清二楚。他服用的那些药,是会降低精子活度的,也就是说,无论之前你们做了多少次,怀孕的可能性都低之又低。”
傅言殇可能怕我难受,冷冰冰地反驳傅司明:“这就不劳你操心了。我的老婆和孩子,任何人都没资格指责。”
“你个逆子!”傅司明脸色一沉,直勾勾地盯着我,看了好一会,才继续说:“那如果我说,过去的十天里,秦歌一直和我在一起呢?”
“在你满世界找她的时候,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就躺在老宅子我卧室的大床上……”
我做梦都想不到傅司明会变态到这种程度,在囚禁我之后,竟然还能在傅言殇面前说出来!
一个家公跟自己的儿子说,儿媳妇躺在他的大床上,这是要有多厚颜无耻,才能说得出口?
傅言殇冷笑一下,下意识地维护我:“你胡说什么?出去!”
“你就一味相信你的好老婆吧,过去十晚,她可是在我床上欲仙欲死~~”傅司明抬起手指着我,“秦歌,你敢不敢在傅言殇面前说实话啊?你敢不敢用傅言殇的健康来发誓,你没有躺过我的床~?”
我捏紧拳头。
狠狠地捏着。
生怕自己会劈头盖脸地扇傅司明!
傅言殇应该发现了我的反常,目光紧紧胶在我的脸上,就是没有说话。
也许,他在等待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