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红,颇有秦歌的感觉吗?”
“嗯。”
一个简单的回答,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我完全没想到傅言殇和楚玥一起,竟有几分我的缘故,一时之间,感动得直想哭。
楚玥看看傅言殇,又看看我,来来回回重复了几次之后,终于崩溃地嘶吼:“不可能!傅言殇,你第一个爱的女人是我,怎么可能是秦歌?啊?我不可能是秦歌的替身,不可能!!”
傅言殇已经连一句话也不想再跟她说,任由她在病房里哭喊、质问。
“我说楚玥,你是什么货色,你心里没点谱么。”厉靳寒像是觉得楚玥的声音太刺耳,起身钳住她的手臂,径直将她扔到病房外。
“滚吧,别逼我动手掴你。”
楚玥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捧在手上的粥撒了她一脸。
可即便她已经狼狈至此,厉靳寒还不打算折回来,而是一字一句的对她说:“再厚着脸皮死缠烂打,信不信我玩残你,嗯?”
那股子阴寒的狠劲,就好像他不是心理咨询师,而是一个混黑道的帮会扛把子!
楚玥足足愣了好几秒,“厉靳寒,你、你什么意思?!”
厉靳寒缓缓弯腰,笑道:“既然你一天到晚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我不介意找几个兄弟,深深的满足你啊。”
“你……!”楚玥像是被他骇住了,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厉靳寒懒得再看她,转身走回病房里,顺手‘砰’的一声,把门甩上。
我惊讶地望着他:“厉靳寒,我好像不认识你了。”
“在干心理咨询之前,我可是个货真价实的臭流氓啊。”他咧嘴笑笑,痞态十足地说:“无父无母管教的孤儿,小时候学坏很正常。傅言殇,若我决定玩残楚玥,你不会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