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知道那人跟他徒弟同一个学校来着？
江以宁默了默，才道：
“我知道。”
盛梅林一听就不高兴了，“你给她的？她没有天赋，演奏不出来，还把曲子毁得乱七八糟！”
“不是，别人偷给她。”她看到的，就是这样。
至于是不是明倾城让赵雪娴去懒，她也懒得去求证了。
“偷！”盛梅林震惊不已，“我这就去让人给她发律师函！”
江以宁喊住他，“老师，不用。”
“怎么不用？偷了你的曲子，还要用它去盈利，我可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盛梅林几乎要气疯了！
原本以为，要么是江以宁随手扔的，要么是江以宁给的，这两种情况下，对方只要别太过分，他咬咬牙也就忍了。
现在让他知道，是从江以宁那里偷的，那可就忍不下去了！
小偷兼魔改，不可饶恕！
封杀都是轻的！
江以宁想了想，换了个说法。
“老师，你冷静些，不是不用，是暂时不用。”
“怎么说？”
盛梅林冷静了一些。
“她怎么说也是我‘养父母’的女儿，我总要给她机会的。”江以宁轻笑着说，“我已经跟她说过了。”
给人改过的机会，这倒没有毛病。
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万一阿宁这孩心软，一让再让，那可怎么办？
“如果她不听呢？”
“自然是，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少女平淡的声音，透着残忍的冷酷。
机会，她给。
珍不珍惜，那就看明倾城自己了。
现在下来，她还能全身而退，反之，她利用那三首琴谱爬得有多高，以后就会摔得有多重。
盛梅林终于放下心。
“哦，那可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