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鸢,你说这对象还处不处?我俩好像目标不一致,万一给人家耽误了,可不好!”
“我感觉吴叔挺好的,要不等他明天酒醒了,你俩好好谈一谈?”
“不行,我明天没空,得跟你们一起去哈市。”
“干妈,我和墨白能应付,您还是别跟我们去了。”
叶洁蹙起眉,执意要去,“你们不了解苏艳宁,又比她辈分小,做起事来顾虑太多,根本压不住她。有我的辈分在,她不敢作妖。而且火车票我已经买好了,现在没法再退。”
苏鸢听完,仍在犹豫,“那吴叔怎么办?”
叶洁淡淡回道:“他要是心诚,就不可能因为今晚的事而退缩。如果真退缩了,那更好,别耽误彼此的时间。”
“……”
第二天。
吴维卿酒醒后,就跟没事人一样,该说说该笑笑,没再提昨晚的事。
叶洁当他想通了,收拾好行李,和苏鸢他们前往火车站。
从这里到哈市,要坐四个小时的火车。吴维卿把三人送到车站,临别前还不忘嘱咐道:“如果遇到麻烦事就给我打电话,哈市那边我很熟。”
“行,你快回去吧,有墨白在,你不用担心。”
十五分钟后,随着一阵鸣笛声响彻天空,火车缓缓前行。
苏鸢望向车窗外,怀着忐忑的心情,面对即将无法预知的未来。
在路上,叶洁向他们讲述了苏家往事,其中当属苏艳宁的故事最为狗血热闹。
当年,苏家父母只是个地里刨食的农民,很早就给她说了一桩亲事。
对方是同村小伙儿,长得又高又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