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多少钱?”千江月一本正经的问道。
“喂,如果待会又打起来,我可不会帮你。”钱仓一小声说了一句,他一个人逃跑的话,问题并不大。
听到千江月的话,慧觉涨红着脸,这个问题,他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够了,下去,真够丢脸的!”清远方丈已经赶了过来。
钱仓一笑了笑,“许多事情,大家心照不宣更好。”他说完后,双手搓了搓。
“你们想要什么?”清远直接问。
千江月左右看了看,“你先让他们离开。”
犹豫了两三秒,清远还是答应了千江月的要求。
“现在可以说了吧。”清远表情非常不耐烦。
“游客也是客,来者是客,不如我们找一个房间好好聊聊。”千江月得寸进尺。
清远细想了一下,依旧同意了千江月的要求。
很快,两人就跟着清远来到了一间非常普通的客房,房内的装饰有些像普通的小旅馆。
两杯香茶摆在了桌面,“请喝茶。”清远做了个请的手势,对于普通的游客,的确不需要他出面,但是刚才千江月和钱仓一的行为已经将他们的身份从普通游客变成了危险游客。
一个旅游景点最重要的不是景色有多优美,而是需要一个健康良好的声誉,如果不好的事情被闹大,长时间内会对收入产生非常大的影响。
钱仓一和千江月都没有喝。
“不知道二位怎么称呼?”清远问了一句。
“知道了我们的名字之后,好报警抓我们吗?”钱仓一反问道。
“没有。”清远摇了摇头,“只是,相互之间总要一个称呼吧?”
“苍一。”钱仓一说出了自己的代号。
“千江月。”千江月也报出了自己的代号。
“呃……呵呵,好吧。”清远尴尬的笑了笑,“二位叫我清远就可以了。从二位的面相来看,应该不是为了钱,能不能告诉我原因?”
“我刚才听你说过一句话,你说一个月前也发生过这种事情,我们想知道是什么事情?”钱仓一开口了。
千江月转头看了钱仓一一眼,眼神中略带好奇。
“一个月前?”清远重复了一句,神色忧愁,不太愿意提起。
“嗯,是不是也有人闹事?”钱仓一问。
“也……也不是闹事,至少他没有二位能闹事。”说到这里,清远停顿了一下,他看了看钱仓一两人的表情,然后继续说道:“他的名字叫做张超,一个很普通的名字,他不是闹事,好像是真的遇见鬼了。”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清远似乎回忆起了当时的场景。
“怎么说?”钱仓一将自己面前的茶推到了桌子中央,“能不能和我们详细说一下张超的情况?”
“嗯,他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身材很瘦弱,根本无法跟二位相比,仿佛一根竹竿,有时候山上风稍微大一点,我就感觉他会被吹走。他来淳怀寺的目的既不是希望自己升官发财,也不是为了找到一位好姑娘,而是为了自己的命。”清远加重了语气,“他一直跪在佛前祈求,黑眼圈非常严重,简直像化了妆一样。”
“一开始我只是好奇,但是从张超三天两头就来,而且身体一天比一天差,最后,他终于昏了过去,跪在佛像前昏了过去。保安将他送往了医院,可是几天后,他又来到了淳怀寺,也就是一个月前,与之前不同,这次他不是来跪拜,而是来破坏。”
“当他举起藏在身上的铁棍时,被寺内的僧人阻止了,本来受损失的应该是我们,可是张超却嚎啕大哭,我从没有见过哭得这么伤心的人,在间隙的抽泣声中,他还不停的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也不管用。”
“最后,因为保安怕张超会出事,所以就将他放在了地上,让他自己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哭累了,也许是明白了。”清远咽了口唾沫,“总之,他离开了,之后也没有再来过淳怀寺。这,就是一个月前的事了。”
“你知道他住在哪里吗?”钱仓一感觉自己总算抓到了一条线索。
清远摇了摇头。
“应该就住在祈城吧?”钱仓一没有放弃。
“我……我也不是很确定。”清远依旧摇头,“可能就在祈城。”
“有其他人知道吗?”千江月开口了。
“也许慧觉知道。”清远右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很快,慧觉来到了房间内,他看见钱仓一两人后,脸色瞬间就青了,如果不是清远在这里,可能他会直接冲上来,只是,最后被打的人肯定会是他。
“清远方丈,找我来是为了什么?”慧觉双手垂在两侧,低着头,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他们想要知道张超的事情,你知道张超住在哪里吗?”清远开门见山,没有废话。
“是那个张超吗?”慧觉问了一句确认。
“就是一个月前,想用铁棍砸佛像的张超。”清远在说的同时点了一下头。
“我怎么会知道。”慧觉还是很生气。
“他是不是住在祈城?”清远耐着性子问。
见到慧觉一脸嫌弃的表情,清远心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