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回到了各自的住所。
在房间中,钱仓一想过问石惜关于石海悯童年的问题,或者将石景福说的话告诉石惜,以迫使她说出一点关于上一次死祭的事情,不过仔细考虑过后,钱仓一还是放弃了,原因很简单,第一个问题在闲聊的时候可以提,但是特地去问,明显会让人怀疑,至于第二个问题,石景福的话完全无法迫使石惜说出与死祭有关的事情。
除非将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讲出来,可是这件事一旦暴露,钱仓一也不知道后续会有怎样的发展,可以说完全不可控,昨晚发生的事情如果爆出来,对羽溪村的来说,其威力不下于一颗炸弹。
就这样,一天又过去了,两人虽然都有所收获,但还是没有找到死祭的真相。
夜晚,钱仓一又做了许多梦,不过这次的梦很平凡,也很连续,梦的内容就是自己在网上逛贴吧,发现了许多有趣的帖子,里面吧主转载的帖子各个都非常劲爆,甚至可以说都是大新闻。
清晨,钱仓一又是被叫醒的,只不过这次不是被吵闹声,而是鹰眼的敲门声。
“石海悯,在么?”鹰眼的语气很急。
“在!”钱仓一出声应到。
“快起来,我在门外等你。”虽然鹰眼没有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钱仓一能够听出鹰眼话中想要表达的意思,这屋子里还有石惜,昨天石温韦让自己隐瞒石惜关于石梦桃和石乐安偷情时死亡的事情,虽然石惜没有怀疑,但是如果鹰眼开口就是“出大事了”,那么必然会勾起石惜的好奇心。
“好!”钱仓一从床上弹起。
与石惜打过招呼后,钱仓一就出了门,在门口,他看见鹰眼正站在门外等他。
“边走边说。”鹰眼的目光越过了钱仓一看向门内。
“嗯。”钱仓一也没有废话。
对于他们两人来说,除非对方,其余任何人都不值得信任。
“又有两个人死了。”走到安全的距离之后,鹰眼开口了,他没等钱仓一回话,继续说道:“是石景福与石学真,他们两人的尸体被发现在石景福的家里,全身**,现在石温韦非常生气,以及其强硬的姿态将这件事压了下来。”
“这……”如此劲爆的消息,钱仓一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话。
“他们两人难道是?好吧,我对这个村庄的黑暗越来越猜不透了,羽溪村究竟乱成什么样了?”钱仓一边说边摇头,“昨天我才与石景福拉近一点关系,没想到今天就发生了这种事情,或许羽溪村中还有更令人瞠目结舌的秘密,这些事情与死祭究竟有什么关系?”
鹰眼没有回答钱仓一最后的问题,他继续说着石景福与石学真的事情,“两人的面部呈现出来的表情异常惊恐,与石乐安和石梦桃两人的死亡时的表情一样。对了,我昨天让石温韦去报警,他派人去了,但是那人昨天夜里回来告诉我们,他无论怎么走也走不出羽溪村,整个人一下午都在山里转悠,但无论如何也走不出去,这方面也被封死,看来剩下的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这样的话,事情更加扑朔迷离,我们该怎么办?”钱仓一用期待的目光看向鹰眼。
纵使钱仓一在这一次的电影中表现不错,但终究是新手,许多技巧都不清楚,鹰眼不同,他至少已经参演过一部电影,已经有了一些经验。
“我的直觉告诉我,死祭已经开始影响羽溪村的村民了,或许,死去的村民并不是自愿的也说不定,他们已经死了,不可能站出来为自己辩护,至于死祭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影响,我暂时也没有头绪。”鹰眼低头沉思了一会,继续说道:“对了,你要去看一眼石景福吗?毕竟你现在扮演的人是石海悯,如果自己的好朋友死了都不去看,无论从哪方面看,似乎都不妥当。”
“嗯?你不是说石温韦以雷霆姿态将这件事压下来了么?这种事情,如果在羽溪村内传播,肯定会造成非常恶劣影响。”钱仓一反问一句。
“不包括你。”鹰眼的回答非常简短。
微风从指尖滑过,虽然天空太阳当头,但鹰眼说出的话却令钱仓一心中无比冰凉,这句话当然不是鹰眼自己想表达的意思,作为扮演者的他们根本没必要强调这一点,所以这句话一定是其余人说的,结合鹰眼之前的话,显然这个人是村长。
石温韦作为村长对钱仓一扮演的石海悯太过关心。
虽然钱仓一知道石温韦与石惜有更深层次的关系,不过即使加上这一层关系,也显得太过关心,仿佛石海悯与石温韦的关系不止于此,应该更进一步。
答案几乎呼之欲出。
“鹰眼你说,石海悯会不会是……石温韦的儿子?”钱仓一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非常奇怪,虽然他只是扮演者,但身处其中,他的内心也受到了一点影响,即使是以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待这层关系,他的内心也非常复杂,如果是石海悯本人了解了这一点,即使精神崩溃,钱仓一也认为并不奇怪。
鹰眼听到后,眉毛挑得很高,他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想了一会。
“说不定有这种可能。”鹰眼右手握拳敲了敲左手手掌,“不管是不是这样,石温韦对你很好是事实,也许你可以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