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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佐助突然想起曾经做过的某个梦。
那是还在大蛇丸的蛇窟的时候吧，某个夜晚他曾经梦到过鼬。
那个时候的他还是被宇智波鼬的谎言骗的团团转的小鬼, 连到大蛇丸那里也还没过多久, 在梦中见到那个人的时候下意识身体就动作了起来。
什么战术啊思考啊全然被他抛到了脑后, 眼里心里都只有那个人和打败他这一目的。
最后自然是梦醒了。
他还在阴冷潮湿的地下, 连一丝阳光都无。
反而是那个人在的地方，现在想起来都是很温暖的样子。
但是他现在已经连那个人都梦不到了。
他想。
是不是因为他太过叛逆, 那个人连在梦里见一见他的耐心都无了呢？
***
“宇智波——鼬！！”
随着少年激动到变声的嘶吼一同到来的是雷鸣般的电光, 这电光在场众人并不陌生，在这个少年出现前，这所场馆也曾泛起如此的电光。
只不过不同的是方才的电光是从宇智波鼬手中放出, 蓝色的电光如同曼妙的藤蔓一般缠绕麻痹数量众多的敌人, 而现在则是由来历不明似乎为敌的少年掌控, 并着雷霆一般的速度冲向鼬。
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如同闪电一般动作的黑发少年消失在原地，几乎是同一瞬间来到鼬面前，在肉眼几乎捕捉不到的对打之后白衣少年一脚踢去, 将鼬直直踹到墙上。
“黑雾, ”猩红色的双眼看完了整场战斗，整张脸都被面上那只手覆盖的少年皱着眉，语气干涩地呼唤保姆哦不是呼唤着黑雾的名字。
从小鬼们的包围中逃出的黑雾看向几乎已经死缠在一起的少年们，皱——对不起几乎完全变成黑色雾气的男人面上似乎无法做出这个表情——言语间虽然极力保持平静，却依旧能听出一丝疑惑于紧张。
“不知道, ”他回答着身边的大型婴儿, “虽然不是我们的人, 但看起来也是雄英的对立方。”
死柄木哼笑了声，他死死的盯视着一黑一白两人缠斗的方向，烦躁极了地挥了挥手。
“烦死了！”他不满极了，声音沙哑而烦躁地叫道，“让他们停下，黑雾。”
“这个恐怕做不到。”
“……切。”少年吐露不爽的音节，伸手将从身后袭来的攻击打断，“真是麻烦死了。”
他说着，一手竖起以手臂轻巧地挡住相泽消太，被一只手捂住的脸上露出撕裂一般的笑。
“我说你烦死了，没听到吗？！”
随着这句话一同到来的是死柄木成爪的左手，无法躲开的相泽消太心知[敌]手上定然有什么阴谋却无法躲过，就在他已经调整好姿势准备迎接攻击之时，一道厚冰从他与脸上盖着手的少年之间竖起来了。
拥有足够多的战斗经验的男人格开暂时被冰封住的手臂，离地的双脚向前一踩蹬上厚重的冰块，从死柄木的禁锢中脱身出来。
赤红着双眼的男人斜眼瞥向身侧，不肖弟子之一轰焦冻站在原地，秉承着一个法师的修养从远处升起冰墙，救他可怜的老师与水火之中。
正当他想要叹口气还是什么的时候，另一侧传来少年人疯狂的嘶吼声。
叫着“去死”的少年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更像是反派，此时手中噼里啪啦闪着爆炸的火光往被冰封住的死柄木袭去。
如雷驰电彻一般袭来的少年带着无可抵挡的威势，在反派二人组作出抵抗之前一拳狠狠地砸在了死柄木的脸上。
下一刻终于反应过来的黑雾散开，将奶金发色的少年尽数包裹，而在其中爆炸的声音依旧在不断发出，隐约可见微弱的火光。
远程法师轰先生捕捉到着微妙的火光再次单膝跪地砸上地面，便有巨大的冰柱从爆豪下方生起，霸道而不容拒绝的直接将一整片黑雾托起。
而在越来越快的速度中，黑雾逐渐散开，只剩下一个榴莲头孤独地站在冰柱之上。
少年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就听见上方传来已经日渐熟悉的跳脚。
他站起身同神色意味深长的老师点一点头，慢镜头似地看着对方严肃的表情瞬间变得焦急甚至有些狰狞。
而下一秒，他感觉到自己飞了出去。
***
一道疾风一般的东西从他的身边闪过去了。
上鸣电气慢一拍地反应过来。
又过了好一会，在另一道疾风一般的东西闪过之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是宇智波鼬。
少年一瞬间仓皇地瞪大了眼，拔腿奔向友人身边。
“鼬！！”
*
站在烟尘中的少年不带感情地看着身前。
他歪了歪头躲过飞溅的石块，即使细碎的我小石块擦过脸颊都不多言，一双漆黑如墨的双眼只紧紧盯视着烟雾中的某一个点，像是盯紧猎物的鹰隼，又想看着渴望已久的玩具的孩童。
但熟悉这个人的人都知道，他的眼中什么都没有。
除了滔天的、不断翻涌的恨意，其他的情绪也好感知也好都不过是虚无。
神色淡漠的少年一只手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