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道:“就是那……方面呀。”
霍顿板着脸:“听不懂。”
唐清有些难为情:“就是想跟你睡觉。”
霍顿冷笑一声:“只睡觉?”
得罪一个男人就是这样的,明明知道她比较保守不爱开黄腔,还非要逼得她光天化日地开。
吃了一堆醋难道开个黄腔就能稀释了吗?这到底是怎样一种恶趣味?
霍顿见她不开口:“看来你对我的那方面想法就只是睡觉,行,那以后……”
唐清叹了口气,脸也不要了:“不止是睡觉,是想睡你,想睡你行了吧。”
霍顿接着问:“除了我你还想睡谁?”
唐清脸厚得麻木了:“没了,就想睡你。”
“这辈子打算睡几个?”
“一个。”
“一个是谁?不认识。”霍顿心情不好,故意找茬。
怎么说他都有话歪楼,唐清没办法了,只得掏出医生送她的一盒套套,塞到霍顿的手心里,相当真诚地说:“等你病好了,我们就把这盒一晚上用完,行吗?”
霍顿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嗤”地笑了声:“你现在可真不要脸。”
唐清:“……感谢您的栽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