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坚果盒,夏茉盘坐在地毯上,边剥着开心果,边看电视,但注意力没在电视上,脑子里盘算着怎么样才能抵卸住的盛启琛的柔情攻击。
从八点想到十点多,她也没想出个法子,唯一的办法那就是,让盛启琛先爱上她,可她又没那个自信。
“啊……”她长吁了口气,觉得脑仁疼。
……
盛启琛视频会议开到十二点多才回房,推开门就见夏茉缩着腿坐在地毯上,靠在床尾睡着了。他轻手关上门,走到她身边,见她睡的挺沉,缓缓蹲下身,抬手给她撩开遮在脸颊上的头发,捋到她耳边去。
女人睡着的样子很乖巧,像只小白兔,让人忍不住想捏捏她。
蹲在她身边凝视了一会,怕她着凉,盛启琛把人抱上床。
刚把人塞进被子里,睡着的人突然睁开眼睛。
夏茉迷迷糊糊的看了他一下,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盛启摇头轻笑,给她掖好被子,去浴室快速冲了个澡。
洗漱完出来,他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
他其实有裸|睡的习惯。
拉好窗帘又把加湿器打开后,他才上床,靠在床头,拿着手机又快速浏览了两封邮件,这才躺下,随后关了顶灯,只留浴室门口上一盏廊灯。
想着明天晚上他就要飞法国,再快也得两周才能回来,他忍不住伸手把身边的人抱进怀里。
本来他的心思很单纯就想抱着她睡,可怀里的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很是不老实动来动去的,弄的他心猿意马,双手就有点不受控制,想着昨晚上那开荤的滋味,再想想半个月也碰不了她,也就没再犹豫。
夏茉正做着梦,梦里她被困在一座孤岛上,饿的前胸贴后背,然后就看到海边有棵椰子树,于是她就想去摘椰子,可是那个棵椰子树特别的难爬,她爬了好几回都没爬上去。这时,突然树前方出现了一个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盛启琛,手里端着一个大盘子,装着满满一盘子的大鸡腿,她立马弃了椰子树,朝他奔了过去,叫道:“盛启琛,你是来救我的吗?”男人没回应她,只是对她笑着。
她跑上前,一把拿起盘子里的大鸡腿啃了起来,这时男人突然说道:“吃了我的鸡腿,你这辈子只能爱我。”
她边啃着鸡腿,边朝他笑道:“你做梦。”
“那你就不能吃我的鸡腿。”男人伸手便把鸡腿抢了回去,随即人就不见了。
夏茉气煞,在梦里大骂出声:“盛启琛你这个王八蛋。”紧跟着人醒了过来。
盛启琛覆在她身上的手被这一声惊的刹住车,以为女人被他骚扰醒了,所以发脾气呢。
夏茉刚醒有点迷糊,室内一片昏暗,她有点分不清是梦里还是梦外,不一会她便清醒了,因为她感觉自己被人圈在怀里,而且还有只手覆在她身上,手心的热度像是带着火种,很烫。
一时她也不知道抱着她的人,是睡着了还是醒着,可屋里灯已经关了,她心想那应该是睡了。
她扭了扭身子,想从男人那个像火炕一样的怀里挪出来,那温度实在是太烫人了,不想她刚往外挪,腰就被扣住,紧跟着整个被翻了过去,趴在了男人身上。
“醒了。”盛启琛声音很低,有点嘶哑。
夏茉被吓的不轻,在他肩上重重的拍了一下,“你干吗呢?”在梦里欺负她不够,醒来还要欺负她。
“我想做。”男人说着,双手捧住她的脸,抬起头即噙住她嘴。
夏茉在他胸口捶了两下,反而显的有点欲迎还拒的意味,盛启琛吻的更深,不一会,她双手便软趴趴的搭在他肩上,心想这男的吻绝对有毒。
……
盛启琛似开启了另一扇极乐之门。
从床上到地毯上,再到浴室,来回折腾了两次,要不是看夏茉实在承受不了,他估计还能再来第三次。
开了荤的狼,猛浪的有点可怕。
夏茉躺在浴缸里的时候,只觉抬个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任由男人帮她冲澡,那一刻也忘了羞耻,只想快点回到床上去睡。
等再回到床上时,她又不那么困了。
盛启琛给她盖好被子,在她潮红未退的脸上亲了一下,柔声问:“要不要喝水。”
“嗯,”其实她特别想说:想喝你的血。
这那是摧残他的身体,这明明就是在摧残她自己。
盛启琛走到圆桌那头,给她倒了杯温水,又回到床边,扶着她的头,喂她喝了几口。
夏茉润了嗓子,问道:“几点了?”
“两点多了。”盛启琛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掀开被子,躺到她身边,伸手便想把她圈到怀里。
“你可别再碰我了。”夏茉手抵着他的胸,都快哭了,“我真的不行了。”
盛启琛低笑出声,“我不干别的,就抱着你。”
“不要。”
抗议没用,人还是被捞了过去,紧贴着他。
“睡吧。”盛启琛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双手很是规矩的环在她身后,便不再动。
贴着男人温热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嗅着他身上淡淡的绿茶沐浴香,她眼皮开始发沉,实在是太累了,已没有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