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和善地让章秘书觉得这次十拿九稳了。
不少脸熟的同学看章秘书出来，也凑过来问好：“怎么样？过了吗？问的什么问题？”
诸如这一类比较官方的话题。
一些怀着功利之心的人，也凑过来攀关系说道：“章同学，我是你同系同学啊，我叫……，对，我被天机集团录用了，我在海外营销部工作……”
遇上这样的人，章秘书也摆脸，反而和颜悦色招呼，却压根记不住这人的脸……
嗯，虽然她不是个脸盲，但是这种档次的社交，也不是她真正的同班同学，让她真心应对不太可能！
与熟悉的朋友说了几句，章秘书并没有立刻离开……
依旧捧着奶茶等在门外。
一个路过的低年级学生，好奇地在走廊和同伴，说道：“这就是大四答辩现场吗？”
“是啊！”
看着一众穿着得体的大四学长学姐，新人眼中带着好奇和探究神色。
“咦！”
低年级学生端起相机，远远地按下了快门。
“怎么了？”
“没有，看见一个女孩，长地挺漂亮的……”新生摸了摸后脑勺说：“准备把她的照片配图发到我的脸谱网上！”
“你玩了那么久脸谱网，关注人数才过万而已，要不要这么勤劳啊？”同伴嘟囔着抱怨道：“那些大v的粉丝多，才能拿到后台稿费，你写的量那么少，一共也拿不到多少钱！”
拍照的学生检查了一边没有曝光，抓拍的照片角度和光线都很好，用无所谓的语气回复道：“没关系，写了玩，多个兴趣爱好，也不指望这个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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