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敢。
现在仓库里已经堆积了好多启闭机、闸门、闸阀。
“怎么?是不是感觉很不理解?
明明闸门、启闭机这些水利机械设备销售不好,卖不动,我还这么重视他们?”余庆阳的语气缓和了许多。
“是,我们仓库里已经挤压了不少……”
“我记得之前k和你谈过这个问题!
未来国家会投资几万亿用于水利基础建设!
国家十五规划,水利基础建设的投资四千六百亿!
水利基础建设,需要不需要闸门、闸阀,需要不需要启闭机?
这么大的投资,水利机械设备占百分之一就是四十六亿的市场!
会仅占百分之一吗?
你说市场有多大?
这么大的市场,我们就这么把它丢掉?
我们是水利机械公司,水利机械是我们的老本行,是我们的根!
我不但不能丢,还要加强!
怎么加强?
投入资金,去更新换代,去研究新技术,发明创造更好的闸门,闸阀,启闭机!
拓展我们的产品线!
丰富种类!
我问什么要搞电动自行车项目?
是为了让电动自行车反哺我们在水利机械设备生产研究上的投资。”
余庆阳对水利机械公司的野望很大。
他觉得不甘心,仅仅生产几种规格的闸门,闸阀,启闭机这些低附加值的东西。
李书福能做到从照相,垃圾提炼金银,到生产电冰箱,再到生产汽车的华丽转变。
他的水利机械公司,为什么不能做到从生产闸门,启闭机到农田灌溉系统,到农业水利机械,再到水力发电设备的转变?
他现在拥有的条件,可比李书福那个时候优越无数倍。
人总是随着自己的阅历,不断的发生着变化。
去了一趟非洲,让余庆阳的野心急剧膨胀。
已经不满足于,原来靠着各种关系,干点工程,搬砖赚钱了。
要搬砖,也不能搬黏土砖,水泥砖,要搬就搬金砖。
当然,余庆阳还没膨胀到盲目,膨胀到不知道自己吃多少碗干饭的地步。
套用后世那句话,人总要有梦想的,万一实现了呢?
余庆阳对吴雨说的话,很多工人都听到了。
一些工人,尤其是老工人,对余庆阳的话很赞同。
一位老工人拉着余庆阳的手,“余总,您说的太好了!
我们不能忘了本,我们不能因为赚钱就全部跑去生产电动自行车了!
那么谁来生产启闭机?
国家投资那么多钱修水利工程,没有启闭机用,不成了笑话吗?
我们这些水利人怎么对得起党和国家?”
“老师傅,您说的对,我们是员,是国家工人,我们不能只钻到钱眼里!
电动自行车,只能当副业来做,搞点三产,给大家伙改善改善条件可以。
但是不能忘了,生产水利机械才是党和国家交给我们的任务!”余庆阳握着老工人的手大声说道。
“余总,我们都知道你是好干部,好领导!
是你帮我们抓走了蛀虫,又带领我们搞电动自行车,让我们都过上了好日子!
我们相信你!”远处有工人大声喊道。
“谢谢大家对我的信任!”余庆阳真诚的对着车间里的工人喊道。
在车间转了一圈,余庆阳领着吴雨来到他们的会议室。
“吴总,杜总,刚才在车间里说了很多,也把你们骂的不清!
我看吴总眼圈都红了!”余庆阳笑着说道。
“余总,我……”吴雨被余庆阳说的脸通红。
余庆阳摆摆手,继续说道:“我今天去了牛头峪东沟,小清河,世纪城,还有咱们水利机械公司,我只在这里发了火。
不是他们做的都好,相反,他们有很多错误,很多不足的地方。
我为什么没有发火?
你们要明白,爱之深,责之切!
我对水利机械公司是给予了很大希望的!
我曾经把华禹置业和华禹水利机械比作是华禹投资的两条腿。
你们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两条腿!
华禹水利机械是华禹投资前进的动力,是支撑,是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
“余总……”
余庆阳的一番话,让吴雨和杜腾龙激动的脸都红了,热血沸腾。
原来华禹水利系统在余总心里地位这么重要。
“至于说,我的老本行,工程。
无论是水利工程,还是公路工程,又或者房建工程,其实也就那么回事。
这屋里就咱们三个人,关上门说话。
凭我的关心,三家施工公司,不会少了活干,也能赚很多钱。
可是哪又如何?
刚才那位老师傅说的好啊!
我们是员,我们不能钻到钱眼里。
赚钱只能是我们实现目标,实现理想的手段。
而不能成为我们的终极目标。”余庆阳看着两位水利机械公司的领头人说道。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