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沈聿嗤的一声笑了:“你儿前天背书打瞌睡,梦话,还能一问一答,没几句便被我套出来了。”
许听澜啼笑皆非,觉得玩,饶有兴致的:“你把他抓来,我问问他。”
雨水洗的院子带着泥土的清香,怀安陪芃姐儿蹲在石凳上斗蛐蛐儿,玩的高兴,就被老爹拎回了屋。
许听澜开口问道:“儿啊,你是不是有什事瞒着爹娘?”
面对爹娘审视的目光,怀安飞速回想最近偷摸做的事——像有点多呀。
“您哪件事?”怀安问。
沈聿一听,嚯,料挺足啊。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你猜呢。”
怀安:……
那就只猜了。
“我承认我有堵的分,但是万一开海了呢,市面上丝绸和棉纱的价格至少翻五倍,此时不囤货更待何时?”
许听澜:……
“不……不是这事儿吗?”怀安思索片刻:“我是替太子写两篇字,就两篇,混在一沓功课里,还差点被师傅看出来,后来就没再写了。”
沈聿:……
“也不是吗?”怀安挠挠,绞尽脑汁的回想:“昨天我雇人去天津卫挖了两筐沙,打算运回来给芃儿砌个沙池。”
“上个月拿娘亲的胭脂画画,摔碎了,偷偷放回去了。”
“上上个月不小在爹收藏的孤本上按了个印。”
“上上上个月……”
许听澜去翻妆奁,沈聿去翻书架。
“哎?”怀安道:“还没完呢,怎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