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几个入侵者都从窗户离开了,苏妙放下枪,赶紧来到苏教官身边将她扶起,人还是没醒来。
牛山看着桃桃手里的大金链子叮嘱道:
“这东西直接给苏教官她一定不会收,回头找个工匠融了,做成一副首饰,送给苏教官”
桃桃笑着点头,又得意的摆弄起那把缴获来的匕首,
险情解除,房间里的姑娘们也都出来查看情况,几人将苏教官送到前厅卧室安顿好,一场危机总算是就这样有惊无险的结束了。
再次准备回房间休息,桃桃有些不满的埋怨牛山:
“为什么那么轻易放他们回去?尤其那个光头,绝不是普通人,看他这把匕首身份就不简单,手上不知有多少案底,就算交给警察,八成也能让他把牢底坐穿”
牛山笑道:
“他越是不普通,放他回去传话效果才越好,他们的主子才会足够绝望!”
桃桃愣了一下,恍然笑了笑,再次低头摆弄起那把匕首,牛山宠溺的看着桃桃问:
“喜欢么?”
桃桃兴奋道:
“嗯,超喜欢,这东西可轻易买不来,千金不换,比餐刀可好用多了”
牛山笑着摸摸她的头:
“喜欢就好,大半夜白捡一便宜”
桃桃不屑的笑道:
“你倒说得轻巧,万一让你受点伤,你就不会说的这么轻松了”
牛山得意道:
“有你和妙妙在,我还有受伤的机会?”
桃桃侧目看向牛山微笑道:
“以前只说我,现在也带上她了?”
牛山尴尬的咳嗽一声,不再说话,
说起来,苏妙刚刚替他挡下那一刀,牛山尽管表面上波澜不惊,但心里还是非常震撼,
尽管之前反复练习过,但真到了危急时刻,苏妙毫不犹豫的挺身为自己挡下一刀,这感觉和练习终究是完全不同……
……
宏滩一处阴暗的小路旁,光头男人和手腕受伤的家伙气喘吁吁的坐在草丛边上,
受伤的家伙懊恼道:
“老麦,咱们这回……算折了,我那八万多的金链子啊!”
光头男人气愤道:
“你算什么,我的刀,跟了我大半辈子,我每天像对祖宗一样保养着,那是能用钱衡量的么!”
受伤的家伙不再说话,光头男人看一眼他的手腕,询问道:
“你的伤怎么样?”
男人攥着手腕摇摇头:
“没切到动脉,还、还算幸运!”
男人愤恨道:
“这特么的……欺人太甚!”
受伤男人后怕道:
“他那里随时都有警察进出,那俩女的,看制服应该是联邦白鸽护卫的人,最恐怖的……是那个穿着睡衣、看不出身份、像鬼一样的丫头,连你都不是对手,我就搞不懂了,这个牛山……他到底什么来头!我们被俩丫头片子收拾成这样,咱在中东刀尖舔血的几年里,也没吃过这种瘪啊!”
被称作老麦的光头男人,越听越憋闷,转头看一眼旁边仍昏迷不醒的家伙,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上去甩手就是一巴掌骂道:
“睡你M的睡,给老子起来!”
说着抬腿又是一脚,那家伙这才哼哈一声,猛地挣扎一下,满眼惊恐的四下看看,茫然道:
“这……我怎么在这?出什么事了!”
光头老麦反手又是一个耳光扇过去:“去你MD废物!”
……
清晨时分,于晓恬精心打扮了一番,看着镜子里风韵犹存的自己,她略显得意的笑了笑,起身安排司机开车带自己出门,
上京南郊的一个小镇上,于晓恬让司机把车停在一处公园的停车场,自己独自下车进入小镇,
七歪八扭的小胡同里,她终于找到那个黑漆漆的门洞,
略显嫌弃的捂着鼻子,于晓恬上前敲了敲门,屋里没人回应,
她于是转手翻开门边矮墙上一块转头,房门钥匙就静静躺在
于晓恬随手拿起钥匙打开门,光线阴暗的小屋里,迎面扑来一股难闻的气味……
她嫌弃的在眼前挥挥手,捏着鼻子走进屋里,
适应了屋内昏暗的光线,只见一个壮硕的光头男人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于晓恬试探着喊了一声:“老麦?”
对方没反应,于晓恬凑近些大声道:“老麦!”
仍没反应,于晓恬不耐烦道:“麦腾虎!”
男人躺在那动也不动,闭着眼嘀咕一声:
“小点声,把门带上!”
于晓恬无奈的转身关上门,走到破旧的小床边询问道: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老麦仍旧闭着眼睛嘀咕着:
“你就不先问问我有没有事?你只关心你自己的麻烦”
于晓恬连忙换了笑脸,内心极度嫌弃、表面却装作十分关切的坐在床边,伸手轻抚老麦的胸口道:
“麦老弟的本事,姐姐会不知道么?你哪里会有事”
老麦突然一把攥住于晓恬的手腕,于晓恬一惊,强做淡定的笑道:
“事情都办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