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时候那样旋转着。
“毅儿!”钟母紧跟着过来,眼睛里的泪水早已经控制不住。
“阿妈。”钟毅赶紧放下小妹,然后跪在母亲面前恭恭敬敬的叩了三个响头,“不孝儿回来看你来了。”
“阿爸。”
钟毅又给父亲叩了三个响头。
钟父是一个典型的知识分子,不然也不会想着把儿子送回上海读书。
知识分子的情感都是内敛的,面对阔别八年的儿子,只是轻轻颔首,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回来了?
但是钟母的情感就热烈得多。
“儿啊!”等钟毅给父亲叩完头,钟母便一把将钟毅抱住恸哭起来。
一边哭,钟母一边还埋怨起钟毅:“妈听说你当了兵,还上了前线,都担心死了,偏你还一年到头都不往家里写一封信,你这是要急死你妈我吗?”
“阿妈,儿子不好,儿子不孝。”钟毅说,“你打我吧。”
“打你,打死你个小没良心的。”钟母捶了两拳,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