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例外。
深深的嗅吸了一口饱含焦臭味以及血腥味的浑浊空气,片野定见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犹如呻吟的叹息,那情形,仿佛就跟刚刚吸食了一管鸦片烟。
“真美啊。”片野定见叹息道,“多么壮美的景象哪。”
“哈依。”麻生次郎顿首说道,“联队长,皇军的推进简直就是势如破竹,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傍晚就可以推进到骆驼镇!后天中午,差不多就能打到鄞江的江北区,然后再有两天左右时间,鄞江之战就该结束了。”
“约西。”片野定见欣然点头,又接着说,“不过仍不可大意。”
“无妨。”麻生次郎却摆摆手,淡然说道,“在皇军的全新的进攻战法前,支那军已经完全组织不起有效抵抗,败亡只是时间问题了。”
片野定见深以为然,当即便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