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但黄太师的语气太过恳切,他也不好全当驴肝肺。
在桌边坐下,徐太傅叹道:“不是置气,或者说,不全是置气。”
黄太师洗耳恭听。
“朝堂状况如何,你与我一样清楚,皇上宠信奸佞,伤到了根基,当官的,无论文武,其实断层了,”徐太傅道,“我们这些人,一脚进棺材,还能为大周操持几年?
大周的将来,要靠皇上,靠后续的继任者,靠年轻的臣子,你自己数数。
大殿下病故,其余的殿下是当皇帝的料子吗?
年轻臣子之中,除了定国公,你说说,还有多少人?
千步廊里,真正能做事的,你写两张纸的名字,也差不多都写全了,再往底下州府,更让人头痛。
眼下,必要的是广招人才……”
黄太师沉默着。
这些思想,徐太傅先前也和皇上提过,却因各种各样的理由,而没有达成。
其中最重要的,还是邓国师的存在。
虽然,黄太师对国师的看法,与徐太傅不同,但有一处是相同的。
皇上以及朝臣们,安逸惯了。
所以,他让西凉动了起来,来打破这种安逸,让皇上看到大周的困境,以此破局。
“我还想努力努力,”黄太师叹道,“老太傅,您总不能彻底灰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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