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开了。
虽然有点疼,但过了一晚上就好多了。
唐臻冲言川一笑:“那就好,昨天是我考虑不周,忘了问你这个,想着今天来看看。”
言川摇摇头,说话细声细气的:“不怪你。”
意识到两个人在说自己不知道的东西,单其顿了一下,眉头挑起来:“什么伤?怎么弄的?”
他怎么不知道?
唐臻什么时候和言川这么亲密了!
单其如临大敌。
言川看见单其露出这种表情就怵,生怕他弄出大动静吸引来外人,只好小声和他解释:“昨天去五号房周围看了一下,爬通风管道的时候磕到了。”
“磕到哪了?”单其的注意点没放在五号房的可能存在线索上,眉头皱起来,当即就要去抓言川的衣服:“给我看看。”
“等等!”言川被他下意识的动作弄得脸红,连忙拍开他的手:“你干什么?!”
怕磨到膝盖,他身上是第一天穿的长裙,薄薄的一层布料,哪里能被单其这样掀。
言川知道单其的性格和家养的大狗没什么区别,甚至服从性都不够强,只好抓着他的手不让他动。
一声清脆的“啪”之后,单其的确老实不动了。
雪白细腻的掌心覆在单其的深色大掌上,对比鲜明。
只是他低头,死死盯着言川的手。
言川以为他是有点生气自己打他,就解释:“不是很严重,膝盖上有点淤青,已经处理好了。”
“是他给你处理的?”唐臻忽然开口。
言川的心神还放在单其身上,闻言一愣,才意识到唐臻说的“他”是谁。
“是,”言川面对唐臻的时候,总是不自觉有些紧张,或许是通风管道里那一幕还在他脑海里刻着:“我的丈夫给我处理的。”
唐臻点点头:“那就好。”
言川却莫名有点尴尬。
好怪哦。
同为逃综的选手,他却要在其他两个男人面前,把npc称为自己的丈夫。
言川摇摇头,把异样感抛在脑后,和单其说:“我们昨天在五号房附近的通风管道里发现了一具小孩子的尸体,疑似和线索有关,你要去看看吗?”
第二次再去,说不定能发现新的线索。
谈到任务,单其不得不把自己的眼神从言川身上挪开:“好,现在去看看。”
他们三人就躲开npc的视线,来到黑漆漆的管道口。
“我去看一下,”单其有意在言川面前表现自己比唐臻好用,自告奋勇道:“你们在外面等着。”
言川就和唐臻等在外面,兼顾防着别人发现他们鬼鬼祟祟在这里。
过了一会,单其从黑漆漆的洞口爬出来。
“不见了。”
他脸色不太好,只对着唐臻和言川说了这一句话。
不见了。
言川重复了一下单其的话,微微睁大眼睛:“怎么会……”
单其把蹭在额头上的灰抹掉,沉沉地应了一声:“你们说的那个位置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只剩下一滩黑漆漆的类似于粘液的东西。”
“还掉了一些布料的碎片。”他说着把一小块泛黄硬化的碎布料拿出来。
尸体腐烂的气味刺鼻,布料上自然也沾上了一点,稍微靠近就能闻见挥之不去的呛人味道。单其皱着眉头,大概是很膈应和从尸体拿下来的东西近距离接触。
言川目光落在单其手上捏着的布料,又看了看唐臻。
“是这个,”唐臻辨认了一番,确认道:“上面的花纹大致一样,就是我们昨天看见的。”
言川的心一沉。
尸体当然是不会动的,但在逃综里的就不一定了。
他们在走廊里站了一会,又回到公寓的客厅。
通风管道里发现的尸体,属于线索的一环,和十三号公寓的背景息息相关。
前脚发现了尸体,第二天来就消失了,显然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但,这个鬼怪是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去寻找幕后主使人……
还是无差别攻击看见过他的所有人?
不出意外,他和唐臻就是第一个发现这具尸体的人。
在这栋老旧的十三号公寓里,这具小小的尸体不知道在通风管道里躺了多长时间,其余住户只能闻见一样的气味,却不知道这股怪味从哪里来的。
他们自然也不知道,在这里埋藏了怎样的罪恶。
言川看过的恐怖片不多,但也知道这种年纪小,又经历了很多折磨的角色最容易黑化,变成恐怖片里骇人的厉鬼。
他会来找他们的麻烦吗?
言川不自觉把问题问出来,希望能从单其和唐臻两个人口中得出结果。
他眉头蹙着,碎发垂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