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也没有什么好处,而他本人又并不热爱这一口,既然如此不若不吃算了。
……
白露深沉地看了他一眼,看得他不甚自在,最后光瑜瞪了她一眼,道:“你吃你的,一直看着我作甚!?”
见他这幅被踩到尾巴的猫儿一样炸毛的样子,白露果然又没能忍住,笑了出声来。
画中人更加恼怒了,气哼哼道:“不吃了!天天就知道笑,也不知道你到底笑个什么劲儿。”
眼看他起身就要躲开了,白露赶紧伸手拉住了他:“诶你别走,你不吃,我还得吃呢。”
“那你吃呀,我又没有拦着你。”
“你不在我面前,我没有胃口。”白露淡淡道,神色认真。
……
画中人果真一下子就红了脸,犹犹豫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不争气地坐了下来……他看着女子那含笑的眼眸,觉得又是不自在又是自得,最后也只好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你还不快点吃饭,再不吃就凉了!”
“好好好,等我吃完了再跟你商量好不好?”
“哼~我哪里有什么事情要和你商量的!”
“行行行,没有就没有。”对于他的幼稚、傲娇和口是心非,白露已经熟悉得很了,现在的白露完全可以顺毛摸,“是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这样还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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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柴房,毫无光亮,只有从屋顶那残破的瓦缝隙之中透下来些许的月光。
有一身材修长的男子,一身白衣,行走之间若清风掠过水面,不起波澜,而他衣袂飘飘,形式天仙,又似是鬼魅。足尖一轻轻碰,那被牢牢锁住的木门便“吱呀”一声地开了。
凌乱而破败的柴房中,有些暗红色的鲜血凝在地上,似乎是多日以前的。血迹从低又窄的里门口一直到那唯一一个小小的窗户,光瑜冷淡地看了一眼那已经被红色浸了个透的窗纸一眼,神色淡漠地移开了视线。
而蜷缩在角落的人影,衣衫褴褛,披头散发,听到了这些许的动静之后,那不知是人是鬼的人影猛地抬头……入目是一张丰神俊朗的脸,一身白衣的某人是那般仙气飘飘。
然而这“天仙”一样的人却狠狠地刺激到了蜷缩着的人影,只见那狼狈不堪的人见到他便立马情绪失控,大喊大叫:“滚开!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为什么……我哪里得罪你了……”
前些日子的痛苦如同无尽的苦水,将吕子朗淹没,而他挣扎无门。绝望就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颈,无法呼吸……死亡就这样无情又恐怖地逼近。
这就是他对眼前这个人恐惧的来源,吕子朗不知道对方对自己做了些什么,然而因为种种折磨,他怕极了这个人。
对于吕子朗的恐惧,并没有让光瑜感到多少的满意或是快活,他神色淡漠地看了这狼狈不堪的人一眼,想起吕子朗曾经作为驸马爷时那般的风光,今日竟然落到了这等地步,他就忍不住觉得好笑。
于是他就笑了,嘴角微微扬起。
男子背对月光,立于光芒唯一的入口,他是整个空间的光芒,月华为他周身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白光,使得他看起来更加缥缈了,身上几乎要氤氲了仙气。此人生得是冠绝当世,面如冠玉的脸,微微笑起来的唇……他生得这般风华绝代,几乎让日月失色。
但是吕子朗看见他就像是看见了恶鬼一样,整个人都疯魔得不行了,一直在喊着“公主救命!!”
对于前驸马的不经“玩/弄”,画中人极为失望,他冷笑一声便已经决定再也不要跑来看这个有碍眼目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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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驸马所做的事情,一切都是如此的悄无声息,应当无人知晓才对。
但是偏偏,就是有“人”知道他所有的底细呢……
“唉……”998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我果然是被他的‘稚气’懵逼了双眼啊……唉!怎么能忘记这是一个多么不让人省心的人呢?”他当初做的事情,可比折腾驸马要恶劣千百倍啊!
它近日以来,经常都在碎碎念,白露也已经习惯了,她什么都不必说,听着便好。
……
只是她心下微动,就知晓了998是在说谁,于是白露便喊了一句:“阿瑜?”
屋外果然传来了他的回答:“干嘛!好好洗你的澡!”
作者有话要说:光瑜:稚气?那是什么?新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