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
“这是你的？”贺明城看她拿出来的小衣服问道。
陈怡一直穿运动文胸的，所以他对这个不陌生。
“是啊。”陈怡点了点头回道：“以前都是我自己穿的，外面没有卖的。所以我想试试，这种东西会不会卖出去？”
能更好的保护女同志，所以她认为可以推广的。
贺明城拿着这东西，迟疑的说道：“我觉得不太可能，这种东西一般人不会接受吧？”
现在不论是男人女人，都是穿着背心的，哪有穿这种半截的？
陈怡对他的回答十分诧异，“为什么？你又看不到别人穿什么。”
“这不是看不看得见的问题。”贺明城摇了摇头说道：“也就是我们之间我能接受你穿这个，我觉得别人不会接受自己的媳妇穿这个的。”
他的回答是真心实意的，至少现在他的想法是这样的。
听到他的话，陈怡沉默了，不知道该不该送给李厂长看看。
抛去职业道德，她不应该给李厂长过目的，但服装就是这样，总不能一直瞻前顾后的吧？要不然哪有什么新意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