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修知被骂得没吱声。
江馨怡作势往后退了步,“许太太,您这是干什么?”
“你这副样子想给谁看?”
“严三爷喜欢……”
“那你就不要到别的男人面前来蹦跶。”楚絮将一副找事的模样演绎得淋漓尽致,“我不知道你们平时都怎么玩的,但我老公不行……”
蒋修知在对面被逗乐了,“他真不行?那你还不离婚?”
楚絮手撑在赌桌上,蒋修知还没能将女人推下去,荷官好不容易见了这样年轻俊朗的,双手便死死缠住蒋修知的脖子。
“哪能跟蒋少比呢,三年大牢出来,恨不得在哪都行。”
“!”
蒋修知握住身前女人的手臂,拉扯了两下,“下去。”
“蒋少行行好吧,我要这么下去,别人都得把我看光了。”
严三爷伸手放到颈间的扣子上,一颗一颗正在解开,他起身走向江馨怡,将脱下的衬衣给她披上。
“许太太火气未免太大了些。”
“严三爷不在乎自己的女人给旁的男人看,我还不乐意让人污了我家先生的眼睛呢。”
她这话一丢出去,现场瞬间静地都能听到呼吸加重的声音。
许星函忙扯了下她的手臂,“你吃了豹子胆了,敢跟三爷这样讲话。”
“怎么了,他还能吃了我吗?”
楚絮一点不了解面前的这个严三爷,做出来的反应倒是最真实的,“许星函,你也想看是吗?”
“怎么又扯到我头上来了?”
严三爷心疼地揽过江馨怡,“没事吧?”
“没事。”
她身上湿了,裹紧严三爷的那件衬衣,“你赶紧去穿件衣服吧,别冻到。”
严三爷光着上身,一道道肌肉像是刻在身上的,膀子处还有明显的伤疤,长长的两条交错着,像是被人砍过的旧伤。
许星函扯了把楚絮,让她坐回身边。
严三爷走到自己的座位跟前,把江馨怡抱到腿上,另一名荷官见状上前发牌。
蒋修知将身前的女人推开,又用手在西装上掸了下,“一边去,别碰我。”
“对了,一会有好东西送给大家。”严三爷话音落定,楚絮看见有人捧了个托盘走来,上面放着许多个盒子,每个男人手边都被放了一盒。
她好奇心重,拿起来看眼,里面装着不少黑色的小丸子。
“这是什么?”
蒋修知放到鼻子跟前嗅了下,“看来是好东西?”
严三爷拿起一颗,丢入旁边的水杯里面,楚絮看到气泡在往上跑,一串串的,很是激烈。
严三爷晃动两下杯子,将水杯送到江馨怡的嘴边,“喝了它。”
她都不问是什么东西,直接就喝下去了。
许星函看在眼里,怎么可能不着急,他强迫不了自己不去看。
严三爷摸了两张牌,让江馨怡帮他看,他的右手伸进了裹在江馨怡身上的衬衣内。
那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药,就算没有人明说,楚絮也能猜得出来。
江馨怡的呼吸越来越重,偶尔还有细碎的声音传来……
一桌上的男人,有几个能忍得住的。
蒋修知目光灼灼望向楚絮,她只担心许星函会不会突然跳起来,她视线从他紧捏的手掌,挪向了他青筋暴裂的脸上。
江馨怡白皙的脸色红透,整张脸似乎刚从水里面起来,她的身子弓起,蜷缩在**着上身的严三爷怀中。
这个画面带着让人形容不出的燥热感,谁都知道那件衬衣底下,正在发生什么。
药性很烈,只是一颗,饶是江馨怡这样的都撑不住。
楚絮听着声音越来越响亮,她伸手握住了许星函的拳头。
严三爷先出牌,咬着一张牌丢出去。
轮到许星函的时候,楚絮生怕让人看出他的心不在焉,“我来。”
她随手就抽了一张往外丢,蒋修知瞄了眼,“你会打吗?乱出。”
严三爷不由失笑,“许先生有钱,许太太是可以任性的。”
江馨怡在严三爷的怀里扭动起来。“别……别玩了行不行?我们走吧。”
“受不了了?”严三爷轻搂着她的肩膀,“在这里也行,没什么外人。”
许星函的潭底像是被人扎了一刀,楚絮看到了漾起来的红,这严三爷够荒唐的,一会要是真把江馨怡压在桌上怎么办?
可牌才打到一半,她总不能拉着许星函离开。
楚絮的视线同蒋修知对上,他也没看手里什么牌,就瞎丢了一张。
楚絮冲他挑挑眉头,再扫了眼身边的许星函。
蒋修知居然像是看懂了,耸了耸肩膀,仿佛在说,“关我屁事。”
楚絮眉头一拧,两人都在用表情对话。
“快点,赶紧的。”
蒋修知扯着一边嘴角,“没门,我能有什么好处?”
江馨怡一声压抑的嗓音,像是还带着不少痛苦。
许星函无处发泄,只能握紧楚絮的手,她的手指都快被他掰断了。
楚絮冲着蒋修知挤眉弄眼的,他靠进椅背内,变得面无表情。
严三爷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