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开蒋修知的手掌站起来,眼看萧子翟又要挥臂。
等等,这样玩多没劲,只看别人挨打有什么刺激的?
萧子翟噢了声,楚小姐有什么高见?
既然你出钱能打人,那你是不是也能接受挨打?
萧子翟一条腿抬起来,踩在茶几的边缘处,第一次听到别人要打他,真是吓死我了,怎么,你能出得起钱?你想用蒋少的钱来买我挨打吗?
楚絮要不是因为榜上蒋修知,今天也逃不过被打的份。
萧公子平时很喜欢跟人赌,那我跟你赌一把好了。
赌什么?
都可以,简单一点的呢,丢骰子比大小,你要喜欢玩文艺一些的,我们就成语接龙。
萧子翟脸色沉了沉,干嘛,这是欺负他文化水平不到家呗。
输了怎样?
自然是挨打。
萧子翟目光在她身上扫了圈,你这细皮嫩肉,是没吃过鞭子的苦吧?知道它抽在身上什么感觉吗?
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感,几天几夜都消不掉,再柔软的衣服穿在身上,只要碰到了伤口,那就跟撒了盐似的。
我吃没吃过这种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让萧公子尝一尝。
哈哈哈——
萧子翟垂下手臂,鞭身变得软绵绵的,听话地贴在他脚边。
蒋少,你说我玩还是不玩?这楚小姐好歹是你的人,一会我要是真对她动手,你心疼怎么办?
蒋修知坐在沙发的一角内,自始至终没说话。
他俊容阴鸷,目光狠狠地扫向楚絮。
她一会要是输了,难道要让他保她?那不就是玩不起?
这种游戏有什么好玩的?蒋修知强忍着怒火,他朝楚絮伸出手,等于是给她一个台阶下。
但是楚絮并不领情。
是我自己要玩的,不论输赢,愿赌服输。
好!萧子翟一击手掌,蒋少,这可是她自己说的。
蒋修知收回了手臂,萧子翟就是个混球,只要有得玩,从来不管男人女人,下手都是一样狠。
萧子翟从桌上拿起一颗骰子,单掷一粒就行,省得说我欺负你,谁的点数大谁就赢怎么样?
楚絮知道他这人,怕是打小就在赌桌上混的,恐怕早就练出了想投几就能来几的本事。
有扑克牌吗?
楚絮可不想傻傻往陷阱里跳,从牌里面抽大小就行了。
萧子翟眯了眯眼帘,楚小姐这是信不过我吗?
萧公子这是玩不起吗?
行!
童以绮坐姿优雅,完全不参与这种事中,她见萧子翟弯腰将一个抽屉拉开,从里面拿出一副牌。
包厢里就有专业洗牌的小姐在,这种事,完全就只能看运气了。
一副牌呈扇形在桌上推开,萧子翟让楚絮先抽。
她拿起一张牌看眼,眼见萧子翟将一张K丢到桌上。
楚絮手里只有一张五。
童以绮看到她的底牌,忍不住嗤笑,一会准要抱着蒋修知在这哭饶。
萧子翟得意地指着楚絮的那张五,怎么样?
我输了。
本就是百分之五十的概率,楚絮不信萧子翟的运气一直会这么好。
蒋少,你也看到了,我赢了。
萧子翟抖动下手里的鞭子。你说这一鞭子,我是打还是不打呢?
如果蒋修知开了口,他当然是要给他这个面子的。
蒋修知盯向楚絮的侧脸,她大多数时候都是温顺的,特别是跟着他以后,收敛了不少。
但他怎么觉得今晚的她,才是真实的?
她完全不受蒋修知的控制。
只要别打脸就行了。
萧子翟也有些吃惊,蒋修知居然真同意他下手?
童以绮有些迫不及待,想听到鞭子抽在楚絮身上的声音。
楚小姐,那我就不客气了。
鞭子挥过去的时候,声音很响,特别是周围安静时,有种明显的山风呼啸感。
楚絮用手臂抬起拦了下,这种天气穿得单薄,臂膀犹如被带了刺的藤蔓缠住了,那些刺又仿佛已经扎进皮肉,然后被硬生生拖回去。
她身子没站稳,往前趔趄了两步。
蒋修知看到她的腿几乎撞到他。
楚絮这样的,就是要吃到了苦头,才能完全长记性。
宋雯从地上爬起来,唇瓣一张一合,眼睛里开始模糊开。
楚絮的那条手臂垂在身侧,蒋修知看在眼里,看到她手掌在抖。
一定是很痛的。
他有些坐不住,心里涌起火烧火燎感。
萧子翟问道。还玩吗?
玩。
楚絮输掉第二把的时候,蒋修知的脸色挂着一层霜,他陷在真皮沙发内,看到鞭子甩过去时,一个身影扑在了楚絮的面前。
宋雯衣着暴露,后背都是裸着的,这会可见一条红起来的肿胀贯穿整个背。
楚絮忙伸手握住她的肩膀,你干什么呢!
我,不疼,比这个更痛的我都受过,没事。
萧子翟觉得很没劲,这能算吗?
絮絮,别再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