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子,你也是知道的,青楼那群婊子,都是认钱不认人的,要是我们真没钱,她们连门都不会让我们进。”
“是啊是啊,左右是个名头,让了就让了,以后还能便宜点。”
“这口气忍了吧!”
...............
出钱的到底是世家子弟,和穷酸秀才不同,完全不会把花魁当做女神来看。
左右不过是个玩物,能力范围内玩玩也没事。
可真到了要拼家底的时候,他们全都缩了回去。
至于那群只会写诗的酸秀才,那就更不用说了。
兜里比脸都干净。
写诗或许是一等一的好手,可要是掏钱。
那就苦瓜了。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花魁大比的结果也出来了。
除了云衣,其他九位竞争者全都凭借着五万票夺得了花魁之位。
虽然是并列第一,但也是第一不是。
以前也有过两位头牌不相上下,一同夺得花魁之位的事情。
算得上一时的佳话。
但一届九花魁,实在是闻所未闻。
关键是,这届的花魁大比含金量特别高。
嗯,字面意义上的含金量高。
可以说,比大汤京都举办历届的花魁大比含金量都要高。
虽然说,没有打破花魁获得的最高票数记录。
但早已打破花魁大比总收入。
九位五万票的花魁,那就是足足四十五万两。
搁在哪个小国家,那就是一年的全部税收。
这波钱砸下去,直接把所有人都砸的头晕眼花,不能自已。
就连原本在观众眼里光彩夺目的云衣也被这钱砸的黯然无光。
这年头,美女再好看,又哪里及得上银子好看?
路上随便拉个人来问,是要四十五万两白银,还是和花魁共度一宵。
那犹豫一秒都是对钱的不尊重。
别人尊不尊重钱,李长寿不知道。
但不尊重钱的他这些天过的很惬意。
无他!
花魁大比刚结束,九位深谙人情世故的花魁便上了他的花船。
这一晃就是半个月的时间,整整半个月的时间。
李长寿和投桃报李的九大花魁就在这船舱里吟诗作对,好不快活。
直到这天,船上来了位不速之客。
素白的衣衫,白嫩的皮肤,搭配上一张楚楚可怜的脸蛋,当真是谁见了都得多看上两眼。
“曹公子,那个我家云衣姑娘想见见你。”
老鸨有些局促不安的在房间里搓着手。
其实她是不赞成自家姑娘如此低三下气的。
人家曹公子很明显就是针对他,再来也就那么回事。
倒不如找个其他的金主圈点钱。
可.............谁让云衣长得如此好看,好看到了男女通杀的地步呢!
再加上,曹公子虽然年轻,但确实多金。
别看是九大花魁投怀送抱。
该给的钱他一分没少给,反倒给了别人好几倍的价格。
这样不吝啬的金主,当真是难得的紧。
“云衣?”
“让她回去吧。”
“我之前就说了,我对她没什么兴趣。”
李长寿在美人的服侍下挑了挑眉,语气有些冰冷。
“可...........”
老鸨有些不安的想要挣扎一下、
“不用说了,出去吧。”
李长寿的声音更加冰冷。
见状,老鸨也只能讪讪的下去了。
是也
花船上原本灯火通明的烛火忽的全都熄灭了。
不知何时一抹倩影立在了船头,倒是船上的其他人不知怎么都都倒地睡在了梦乡。
她施施然的推开了船舱的大门,来到了床榻上被女子包围的男人身边。
她捏住男人的下巴,刚要把人唤醒。
忽的,只见男人的眼睛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直愣愣的盯着她。
倒是把她下了一条。
“咳咳咳,云衣姑娘,深夜闯入男人的闺房,可不是什么好事。”
“难不成,不怕自己的清誉被毁?”
李长寿施施然的躺在床上,似乎对周遭的一切都没有什么反应似的。
“咯咯咯咯,公子说笑了。”
“云衣一介青楼女子,沉沦泥潭,早没了清白可言。”
“倒是公子,奴家就这般不堪,入不得公子的眼吗?”
“就连奴家自枕床榻都被公子嫌弃了。”
云衣的声音幽幽,宛如被薄情郎抛弃的小娘子。
当真让人想搂进怀里好好安抚一番。
“我若说是呢?”
李长寿毫无情趣。
“啊......这..............”
“公子若是这么说,可太伤奴家的心了。”
云衣显然没想到,会得到的是这么个答案。
“倒也不必急着伤心,以后有的是时间伤心。”
“当然,也可能你连伤心的机会都没了。